「老婆,你跟我精神體幹的事,我知道也很正常吧?」
「偶爾我也會感受到,這裡面還有一部分是我餵給你的。」
什麼?!
余霜快羞暈過去了。
他努力忽視掉的事情,被紀驍用直白下流的話說了出來。
紀驍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摔到怎麼辦?弄的更深,說不定拿不出去了。」
「還好有我。」他扶的及時。
「不要再說了!」余霜聽不了一點兒。
紀驍張了下唇,有說話的動作,余霜立馬伸手捂住。
紀驍鼻尖頂著他的手指,蹭了幾下。
余霜指尖顫了顫,感覺到掌心被烙下滾燙的一吻。
他縮回手,試圖跟紀驍講道理,「你不能這樣。」
「不能什麼?不能親麼?」
紀驍理所當然的模樣,「你把手遞過來,我以為你是要給我獎勵。」
余霜呆了呆。
哪兒有這樣理解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怎麼會把自己遞出去讓紀驍又親又舔?那也太……
字詞難以啟齒,余霜咬起了唇。
「好吧。」紀驍很遺憾,不忘表達自己的想法,「是也沒關係。老婆你賞給我的,我都很喜歡。」
「我……」余霜嘴巴張張合合,憋出來一句委屈的抱怨,「不要再欺負我了。」
紀驍老實開口,「如果你覺得親你抱你,向你傾訴喜歡是欺負,那我沒辦法改。」
說實話,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克制了。
按照他們的進度,就算聊天也應該是毫無遮擋。
他一副十分講理的模樣,余霜只好也柔柔的開口,「可我們不是能做那些事的關係。」
紀驍眉頭一皺,「怎麼不是?你是我老婆。」
「我剛剛跟你說了我不是。」這點他打開門就告訴紀驍了。
余霜反應過來,「你沒聽我說話,紀驍?!」
紀驍十分利落的低頭認錯,「我都在看你了,對不起。」
「但你是我老婆這毫無疑問,我一個智商正常的成年人,難道還分不清自己老婆麼?」
好像也是。
余霜疑惑的眨眨眼。
紀驍攬著他往浴室走,手上放在妻子的腰上,能明顯摸出下面裙子的腰線。
妻子的腰太細,以至於這裙子又往上面走了一些,下擺可能連腿根都蓋不住了。
余霜剛思考出答案,「不對!這個要雙方都認同才行。」
「我沒有同意。」
「怎麼沒有同意?」紀驍手指摸著妻子的腰,心不在焉,「你自己先提的。」
「就在飛船上。」
「還提了那麼多次。」他突然想起,「你是不是覺得我忘了想賴帳?」
知道他是章魚後還躲他,隻字不提飛船上的事情,還說跟他沒關係,要把精神體物歸原主。
要不是他足夠堅強,足夠堅持,要不是他及時想起來,不知道要跟妻子錯過多久。
「不是賴帳。」
余霜用自己不太清醒的大腦勉強思考,他還記得那些事,「當時是特殊情況,我……在演戲。」
雖是情非得已,但他欺騙了紀驍。
異能放大了他的羞愧,讓他在紀驍面前抬不起頭。
紀驍低頭看他,聲音嚴肅,「你是說你騙了我這個老實人?」
「你怎麼能做這種事?你知道我當時內心多煎熬麼?」
他一開始是不願意的,他不是那種被哄兩句就暈頭轉向的人。
他拒絕了那麼多次,他本可以堅持到最後。
「是你用異能擾亂了我的心智,讓我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但是我覺得我也有錯的部分,我認了。」
「我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多個老婆的事情,你又告訴我是假的。」
紀驍用目光譴責他。
余霜垂著腦袋不敢看他,聲音弱弱的,「我會補償你的。」
「無論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行吧。」紀驍話音一轉,「那你做我老婆。」
余霜愣愣的看他。
紀驍反問,「不行?」
「你道歉的心不誠。」
沒有,他不是。
但是這……
余霜覺得不太對。
紀驍幽幽開口。
「不願意就算了,我也不是什麼脆弱的人,不會為了這一點大事尋死覓活的。」
「就算死了也跟你沒關係。」
有關係,怎麼會沒關係呢?
如果紀驍為此出了什麼事,他會自責內疚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