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应了一声然后给他兑换了一瓶药膏。
秦玦看着床头的药膏犹豫片刻,然后决定等安德言回来让他涂。
现在浑身酸痛,他根本没办法自己涂。
“我回来了。”
等了一个小时,安德言回到了这里。
他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便直接朝着秦玦的卧室走了过去,看着床上的人,他眉眼都柔和了下来。
出去买套衣服根本花不了那么多时间,不过他还去找了那些狼人,问了一下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哄人。
结果没有一个可靠的。
那一个个的都没媳妇儿,当然不知道该怎么哄人了,只是一个劲的让他多买些礼物,多说点好听的话,弄点好吃的东西。
剩下的都在好奇安德言到底是喜欢上了谁,他们居然半点消息都不知道。
安德言当然不可能让他们知道,毕竟秦玦那么喜欢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
那些小狼崽子,尤其是那些幼崽,尾巴和耳朵可比他的舒服。
他是不可能让他们抱着好奇的心来接近秦玦的,不然秦玦转而喜欢抱着别人的尾巴了,到时候他才真的是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看见那瓶药膏了吗,来帮我上药。”
散漫的声音响起,秦玦趴在床上抱着枕头,侧头望着安德言。
这家伙应该比他更清楚哪些地方需要上药。
毕竟都是他弄的……
安德言收敛了思绪,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他现在是不可能拒绝秦玦任何请求的,当然,在其他时候他也没办法拒绝。
安德言心中想了想,不过得排除在做那种事的时候……
有些事情不是说能停就能停下的。
可当他拿到那瓶药膏,看着床上的秦玦,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是要做什么之后,安德言拿着药膏的手都有些发抖。
“快点。”
“做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磨蹭。”
“现在上个药还在那里磨蹭什么?”
“你该不会是连上个药都不行…唔……”
秦玦默默抓紧了枕头,轻喘着气,微红的眼角滑落一滴泪,他便是将头也埋进了枕头里,闷声开口,
“轻点,疼。”
好不容易上完药,秦玦终于是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
就连身上的痕迹也消散了。
安德言盯着手中剩下的药膏若有所思。
“把我的裙子拿过来,然后你出去,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换好衣服去参加舞会。”
秦玦说着伸了伸腰,那毫不避讳的模样让安德言一时间挪不开目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被秦玦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他这才收回目光转身离开去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