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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不怎麼好看,不如不笑。

「你當上議長……」

「除了我本蟲天才之外當然還有一部分的利益交換,」他笑了笑,「我以為這個不需要解釋。」

喲,還學會搶答了。

說得很好,表現也很乖巧,但是……

「騙子。」

綏因鬆開他,直起身子,拽著他的左手輕輕一扯,戈菲被拽起來轉了個身,還沒反應過來再次被壓下去,這次是面朝上。

「我問的是你的小秘密,不是這些客觀既定的事實,戈菲,無論你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蠢事我都能替你擺平,但是得看我的心情明白嗎?」

他彎下腰,同戈菲靠得極近,卻始終保持著一小段距離,曖昧卻帶著壓制和俯視。

戈菲抿唇不語。

他欣賞著雌蟲的表情,震驚、糾結、猶豫,似乎又下定了決心,綏因等待著他的真心話,欣賞著他面上每一幀的情緒變化,這對他來說是享受的過程。

就在他的尾勾慢悠悠晃著的時候,戈菲心一橫直接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一口嗑在他的唇瓣上,牙齒相撞,疼痛感襲來,牙關被撬開,血腥味兒一同湧進來,綏因垂著眸同他對視。

戈菲睜著眼,一眨不眨,眼底滿是倔強。

他落下一滴淚,砸在戈菲的下眼瞼,後者被迫閉上了眼。

大概是嘴唇比較特殊?他並沒有感覺到有多疼,但眼淚就是在第一時間溢出,明明四肢離斷的疼痛也不會讓他流淚。

綏因同他對視著,毫無反應,就好像他是一尊石像,靜靜地觀望著這個試圖褻瀆他的傢伙。

骨刺繞到他的背上,輕柔地覆蓋在他的身上,像是要將他裹起來,蛛絲包裹著獵物,溫柔卻令蟲窒息,綏因將手貼在他的大腿外側,輕輕拍了兩下。

雌蟲意猶未盡地放開他,手抵住他的胸膛:「別問了,不可以嗎?」

「不可以,」綏因再次拍拍他的大腿,伸手拽下他的胳膊,「你想要我幫你嗎?」

「暫時需不要。」

明明處於被鉗制的狀態,戈菲卻完全不怵,他昂了昂腦袋,露出纖細的脖頸,頭歪向一側打量著鏡子裡的兩蟲。

「等你出事了我一定會抓住機會落井下石的。」綏因直起身子,鬆開他的手。

還沒等到他後退兩步,雌蟲的腿鉤住他的腰,順勢夾住,在他的腰間蹭了蹭。綏因俯視著他,恰好對上他的眼睛,像是在詢問他。

雌蟲絲毫不害羞,十分大膽地對他發出最誠摯的邀請,戈菲笑著朝他伸出手,指尖對著他招了招:「我喜歡這個房間,要來嗎?」

綏因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抹笑,像是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他搖了搖頭,壓制不住笑意地別過頭去像是在逃避,不多時又重新看向戈菲。

他妥協了。

這聽起來是個不錯的建議。

「一天天的淨想寫不正經的東西……」

他握住戈菲伸出的手,俯下身去,順勢將他的手按在了頭頂,尾勾興奮無比,從睡衣的底部探入,在腰間試探。

戈菲後知後覺的羞赧占據大腦,當他逃也似地扭開腦袋對上鏡子的那一刻,某夜的記憶迅速湧入腦海占據情感高地,沉淪中理智漸漸喪失,眼神也逐漸迷離。

綏因望著這隻被他壓在身下的雌蟲迷亂的狀態,無奈湧上心頭,就像他剛才偷偷探查過戈菲的情緒那樣——無奈、害怕、期待,又混雜著逃避和厭惡——那是段他不願回憶的過往,也不願意被他知道。

綏因撒了謊。

他不會真的不管戈菲,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他也會護住他,只因為戈菲是這個世界上,真正意義上屬於他的「東西」。

但是不介意並不代表不在乎和不好奇。

即使是到了這樣的關頭,他的手托起雌蟲的後背,睡衣扔在桌面上,即使他的理智已經燃燒殆盡,沉湎於快樂和欲望之中的時候,他仍然固執地開口:「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嗯?」

「戈菲?」

他只是一味地詢問,並不在乎雌蟲此刻的狀態。戈菲的理智弦已經瀕臨繃斷,他的手被綏因牽住,輕輕放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染了些灰藍色的精神絲輕柔地撫摸,耳畔不斷傳來低語:「戈菲,我等到你主動交代的那天。」

混沌的大腦動了動,最後放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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