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興,放過你了。」綏因將他胸前的夾子取下,起身打開燈,又坐到椅子對面的床沿上欣賞自己的作品,糜爛美艷,他很滿意。
雌蟲無力地靠在座椅上喘息,委屈的眼神不斷控訴著他,他抿了抿唇:「你給我拿出來……」
「寶貝,自力更生,你要學會自己……排卵。」
他托著下巴,笑眯眯地看著戈菲。一瞬間羞恥心爆棚,見慣了大場面的議長也沒忍住面色漲紅爆粗口,只是他還是期待著綏因能幫他,但原地等待了幾十秒都沒見他又半點動作。
戈菲只能自力更生,側過頭遮住臉,咬著牙自己用力。
綏因占據了一個絕佳的觀景地,眼見著一顆顆他親手塞進去的球滾落在地,水漬到處都是,不知多久過去了,雌蟲閉著眼懇求道:「卡……住了,幫我……雄父……」
伴隨著嗚咽聲,綏因緩緩點頭,只是他沒有絲毫動作,仍然是坐在原地,直視戈菲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爬過來。」
又是那股熟悉的、高高在上的視線,像是要掌控他的一切,占據他的世界,戈菲再次體會到了窒息的感覺,這次他並不抵抗,而是乖順地任由身子滑落在地面上,跪坐著。
手腕上的繩索散開,滿地狼藉。綏因望著他身上開滿的紅梅,溫柔地哄騙:「爬過來,雄父就幫你。」
第50章
雌蟲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這點在他的臉上有著充分的體現。
綏因看著他呆愣的神色,笑著再次向他確認:「你爬過來,我就幫你。」
說罷便將右手搭在了膝蓋上, 掌心朝上,手指對著戈菲勾了勾, 像是在邀請,帶著些鼓勵的意味。
戈菲沉默著,任由房間內的燈光將他照的無所遁形,什麼羞恥心什麼陰暗念頭都在這一瞬間暴露在頂光之下, 他將腿收攏, 小幅度得挪了挪身子,試探性地撐著身子靠近綏因。
綏因始終保持著這個動作,膝蓋上的掌心無疑是對戈菲最大的吸引。
他知道,每一隻蟲其實都有著被掌控的幻想, 強大俊美又具有魅力的蟲, 他們其實並不是特別在意性別, 但他們在意個蟲魅力, 很不巧的是, 綏因知道自己有這個魅力, 大概是因為他的自信和遊刃有餘。
知道, 那就要會使用, 使用了就要使用到極致。
他的內心無疑是充盈著滿足與欣喜的,時至今日綏因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他此前從未得到過的快樂,他低著頭, 望著戈菲小獸般試探著靠近的舉動格外可愛。
一點點靠近,一點點隱藏著自己混亂不堪的身體又要用那種眷戀的目光看著他,今夜大概是玩過頭了, 能讓往日在床/上能和他打八百個來回的戈菲露出這般情態,屬實罕見,需要好好珍惜。
雌蟲緩慢地挪到他的身邊,雙手搭上他的掌心,小心翼翼地將頭靠上去。
綏因抽出自己的手,撫摸著他的後腦。
「乖孩子。」
綏因的指尖滑過戈菲的耳垂,順著他的下頜向下,直到整隻手捏住他的下巴,向下,扼住他的脖頸。
「可以得到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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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傳來吹風機的嗡嗡聲,骨節分明的指頭在銀白色的發間來回撥弄,戈菲坐在軟凳上,軟塌塌地背靠著綏因,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哈……我說,今天可以破例不洗澡啊,沒力氣。」
「算了吧,我怕明早起來會被打。」
綏因抬眸,望著對面鏡子裡歲月靜好的倒影,嘴角含笑,一點點給他吹著發尾。
這頭長髮著實貌美,但也不是一般的費時費力。
「我哪有!誰讓你——」戈菲睜開眼睛,「嘖」了一聲,選擇閉上嘴不說話,只是耳尖略微有些泛紅。
綏因並未戳破他。
氣氛很是沉默,詭異得如同膠水般粘稠,綏因悠哉悠哉地為戈菲吹著頭髮,似乎完全沒有被這樣的氣氛感染。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正在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戈菲。」
「嗯?」猝不及防被叫到名字,戈菲瞬間睜開眼睛,還有些懵,等他反應過來是誰之後便鬆了口氣,迷迷糊糊地重新靠回去,「怎麼了?」
「你愛我嗎?」
像是在談論「今晚吃什麼」一樣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