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濃烈的信息素,秦瑜從包里掏出阻隔貼想給喬棲時貼上,撩開頭髮一看,喬棲時是貼了阻隔貼的。
「她是發熱了嗎?」秦瑜趕忙問道。
「…不知道…吃了飯…以後…突然…這樣了…」知道秦瑜是醫生,白霜落如實回答著。
怎麼會突然發熱?
還沒等秦瑜想通,電梯就到達頂層了,來不及多說,白霜落抱著喬棲時回到房間裡。
看著關上的房門,秦瑜也只能默默為喬棲時祈禱了。
「我們走吧。」狐黛拉了拉有些出神的秦瑜,示意她去找房間。
狐黛和秦瑜被分開安排到兩個房間,秦瑜有些擔心,到獸人領地以後,她從來沒有和狐黛分開休息過。
這下不但要分開,還要安排她和一個狐族的獸人住在一起,未知的事情讓她覺得惶恐。
「別害怕,對方是個雌性獸人不會對你怎麼樣。」狐黛輕聲安慰道。
沒辦法,她也不想和秦瑜分開,但是到了主城,她的事情會很多,時刻和秦瑜待在一起一定會露出破綻。
不如一開始就分開,等有空的時候再去找她。
秦瑜拉著狐黛的手捨不得鬆開,視線落在她鎖骨上若隱若現的紅痕上。
秦瑜的耳尖瞬間燒了起來,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狐黛的手。
她鎖骨那抹曖昧的紅痕在走廊暖光下格外刺眼,讓她想起那晚自己是如何一邊哭泣的顫抖,一邊虔誠地親吻狐黛的身體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
她不想狐黛去面對那些獸人,她想狐黛只是她的,可是她反抗不了,她很沒用,保護不了自己喜歡的人。
酸澀的感覺湧上眼眶,逼得她直想落淚。
「我不是害怕…」她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睫毛輕顫著避開狐黛溫和的目光,這樣的溫柔讓她無所適從。
「你保護好自己。」她不敢再多待,害怕自己會在狐黛面前落淚,怕狐黛看見自己的沒用,明明她都過得很辛苦了,還要來安慰自己。
她低著頭,轉身就往跑回自己的房間跑,關門時,狐黛看見她抬手抹淚的動作。
狐黛望著她落荒而逃的樣子,指尖無意識地撫過鎖骨上的紅痕,眼神卻漸漸沉了下來。
真可愛的Omega,要一直陪在她身邊才好。
希望秦瑜能乖乖待在房間裡,別發現什麼不該發現的。
「嗚…嚶…」狐黛口中發出一聲明顯的狐鳴,尾音上揚。
提前進到房間裡的狐薇,聽見門外傳來姐姐的囑託,嚶了一聲,算是回應。
她看著在房間內有點拘謹的秦瑜,真不知道姐姐看上她什麼了,就連到主城來也要帶上這個人類,還專門派自己來保護她。
另一邊,被抱回房間的喬棲時跌撞著衝進浴室手指顫抖著擰開水龍頭。
冰冷的水柱瞬間傾瀉而下,打濕了她的襯衫和長發。她咬緊牙關,整個人蜷縮進浴缸里,任由刺骨的冷水浸透全身。
「…嗯…哼…」
她仰起頭,喉間溢出難耐的喘息,水珠順著她泛紅的脖頸滑落,卻澆不滅體內翻湧的熱潮。
她恍惚看見冷水與滾燙的肌膚相觸,蒸騰起一片朦朧的白霧,模糊了鏡中她狼狽的模樣。
白霜落站在浴室門外,銀白色的狼耳不安地抖動著,她能聽見裡面的水流聲還夾雜著細微的呻I吟。
她猶豫著抬手敲了敲門:「…要…幫忙嗎…」
「別進來!」喬棲時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帶著幾分顫抖,「你離我遠點…」
聽到喬棲時聲音的白霜落沒有說話,只是獸耳軟趴趴地貼在了發間,彎出一個委屈的弧度。
她靠著浴室門,雙臂環抱在胸前,低著頭一言不發,像只被主人拒之門外的大型犬。
喬棲時攥緊了浴缸邊緣,指節發白,體內的熱潮一波接一波襲來,連骨頭都仿佛被燒軟了。
冷水已經失去了作用,她的皮膚依然滾燙,白苔信息素在密閉的浴室里愈發濃烈,幾乎要凝成實質。
喬棲時將臉埋進冷水裡,試圖讓自己清醒。
可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出白霜落抱著她時的樣子,還有那近在咫尺的、線條分明的脖頸……
凌亂的腳步越來越近,咔嗒一聲,浴室的鎖突然發出輕響。
白霜落抬頭正對上喬棲時有些迷亂的眼睛,撲面而來的白苔味,濃烈的灌入她的身體,將她全身填滿。
下一秒,喬棲時突然伸手拽住她的衣領,力道大得幾乎撕破布料。
白霜落踉蹌著被拉進浴室,後背抵在冰涼的牆壁上,顧不得詫異,因為喬棲時已經發狠地咬上了她的嘴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