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乐栖是你顶着钱正德的身体杀的,对不对。”淮初直接问。
“你是来问这些的啊。”钱正良笑了笑,“既然要走了我就直接告诉你吧。”
“没错,钱乐栖是我顶着他的身体杀的。”
“他想过要杀钱乐栖但最后心软了,真可笑啊,当初对我动手的时候没有心软,现在却心软了,我能答应吗?”
“当然不能。”
“现在可是由我和他共同掌握着他的身体,他想心软没经过我的同意怎么行呢。”
“所以我帮他完成他最初的计划,雇佣司机杀死钱乐栖。”
钱正良说的很平静没有上次在灵堂时的歇斯底里,他平静的仿佛在讲故事而不是在叙述自己的事。
“你既然问了钱乐栖的事也想知道张怀序的事吧。”没等淮初再次开口,他自顾自继续说。
“张怀序的事我没动手,但有一个人掺和到了其中,就是他的男朋友钱泽钧,没想到吧。”
“他不愧是钱正德的儿子,心是一样的黑,这时候我就要说钱正德了,人越老胆子还小了,还不如一个年轻人果断。”
“钱正德让人给张怀序下药,伪装成心脏病发作的样子,但他有心软了,通知那个人不要动手,可笑的是这个通知被钱泽钧拦下了,然后钱泽钧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结果是张怀序也死了。”
“哈哈哈哈哈,可笑吧,钱家没一个好东西,都该死!”
“那你知道钱乐栖是你的儿子后,你对于当初的行为怎么想的。”淮初打断他。
虽然没人能证明,但钱乐栖大概率是钱正良的儿子。
“哈哈哈哈哈”钱正良大笑,“我说了,钱家没一个好东西,我也姓钱。”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魂体乱颤。
淮初懂了,他不再理会他,转身离开。
半个月后,秋意越来越浓,a市发生了一件大事。
a是钱家家主被其大儿子钱泽钧和配偶迟颜殊联合起诉,以故意杀人的罪名,同时还爆出来偷税漏税、恶意竞争等消息。
杀的是原钱家二少爷,也是他的亲弟弟。
还杀了自己的小儿子钱乐栖和大儿子的爱人张怀序。
共杀三人,时间跨度二十年之久。
判决下来后钱正德当场被带走。
又是一个下雨天,钱泽钧来到监狱。
他来这里自然是为了见一见钱正德,同时翻一翻旧账。
父子俩隔着玻璃对望。
几日不见,钱正德看起来像六十来岁,一下子老了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