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一旁笑容灿烂的少年,回想淮初的话,余安知道自己不会死了,胆子也大了:“有。”
“我是梦人,绑架我的是捕梦人,那淮老板你?”
“引路人。”
余安后知后觉地发现淮老板说话好冷淡,但他有个问题进门时就想问了。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淮老板你这个店是卖丧葬用品的吗?”
淮初未说话,但众人听到了门口老大爷的声音。
“淮老板,今天这纸钱还卖吗?”
“张大爷,我们不卖纸钱。”
“麻团啊,淮老板不在吗,那你们这香卖吗?”
“张大爷我们不”
在张大爷和麻团的声音中,淮初回答了余安的问题。
“不是,那些东西自用,来的客人解梦,如果解梦失败就免费给客人烧纸钱、元宝和香。”
“哈哈淮老板真幽默”
在淮初严肃的表情中余安声音越来越小,直到闭嘴,等到麻团招呼完张大爷,他立马说:“麻团,我们上去看看房间吧。”
等那两人离开,桌边只剩对立而坐的淮初和孟祈年。
“你在吓他。”孟祈年看着对面的青年笑着揭穿他。
“你来这是因为什么?”淮初没有被揭穿时该有的反应,更没有回答,而是将问题引到了他的身上。
“我自出生就能见鬼,体弱多病,之前的十几年因为它我才没有出事,现在它对我不管用了,淮老板能治吗?”
孟祈年拿出黑曜石玉珠,将自己的情况长话短说。
他认为淮初是能治的,从三天前说要来这里起,还是在玉珠不管用的前提下,他不仅没有生病,气色还越来越好。
今天进到这店里,是他这十几年来感觉身体最轻松的一次。
“它不管用了?”
淮初从孟祈年手中接过玉珠,在说到不管用时孟祈年看到它闪了一闪,随后淮初轻抚了两下,那光亮才消失。
“是你身体里的阴气太严重了,不怪它。”
说罢淮初将那颗玉珠靠近手腕处的珠串,紧接着那玉珠竟串到了珠串上,正好将空余的空间占满,玉珠一颗挨着一颗,很明显现在才是完整的。
黑曜石玉珠也比之前更黑更润了,看到淮初细长的手指抚上去,孟祈年脊背一僵,他怎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