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前兩次,沈歌與她們有交集嗎?』
『……無』
『所以啊,這一次,她不會再毀滅世界了』
『……為……什麼?』
雨過天晴,晚霞染紅了大片的雲,夕陽在少年眼中映出火一樣的色彩。
於一片寂靜的虛妄之中,祂聽到了他心底的一聲輕笑和擲地有聲的回答。
『你不懂的話,只需要看著就好了。』
*
兩日後。
「將軍,不好了將軍,出事了!出大事了!」張鳴欣一路風風火火地跑到喬稚的營中,面帶急色。
喬稚見她如此慌亂,有些煩躁的同時,聲音也有些急迫起來,「出什麼事了,北沐打過來了?!」
張鳴欣連忙搖頭,喬稚忙鬆了口氣。
「不是就行。」
張鳴欣拍了下大腿,顫抖著聲音說道:「老虎,老虎跑了!」
喬稚眼眸一縮,聲音拔高:「你說什麼!」
這幾天喬稚忙著給鎖雲關換防,也少了些折騰其她的心思,沒空去管豢養在深山的老虎。
急於去尋沈歌的夜葉便給她加了把火。
察覺出自己的失態,喬稚強忍著怒意,低聲呵斥道,「我不是讓你派人好好看著,等我需要了再趕到定好的地方嗎,跑的是哪只?」
張鳴欣支支吾吾地說道:「就一個沒看住,兩隻……都跑了。」
喬稚頓時兩眼一黑。
「你你你……」喬稚氣急,抓起桌上的換防表就砸了過去。
「還不快派人去找,多帶點人,其中一隻好說,早已失了野性,便是讓皇上遇到了也沒什麼,可要是另一隻……」
張鳴欣連忙應聲,帶著一隊人馬進了獵場,喬稚在她走後暗罵了聲廢物。
就讓她看兩隻畜生都看不好,白白浪費了她那麼多時間和秘藥。
若是再一個掌控不好,讓野虎傷了哪位貴人,這可是在她的地方,她自然逃不掉詰問。
「不行,此事不可小覷,得告訴蕭少主一聲。」
等喬稚來到蕭沉柝帳外之時,她正聽完手下人的匯報,輕笑了一聲說道:
「你是說,那個昏迷了三天的夜葉,受了如此重的傷,醒來後行動自如,而且被你們跟丟了?」
「回少主,是屬下無能,屬下見他出了百草堂便跟了上去,卻不料在林中繞了一圈就不見了蹤影,不知他後來去了何處。」
「不過他的傷應該又復發了,屬下看見他後來又出現在了百草堂,還是和見月殿下新要來的那幾個護衛一起出來回了營房,而且……」
蕭沉柝嗓音淡漠:「而且什麼?」
「他似乎看見屬下了,眼神中帶著殺意。」
蕭沉柝這才來了些興趣,想起那天敢與她正面對峙,不肯讓她放箭的夜葉。
「他想殺的,應該不是你。」
被擄走的斥候中,似乎有對他很重要的人,重要到可以為之付出生死。
候在外面的喬稚聞言輕輕抖了一下。
這個夜葉,不會在這個時候還給她添亂吧!
「他倒是命大得很,那麼重的傷還能活下來。」
其實那天蕭沉柝本想直接將他也殺了一了百了的,省得見月費心了,但凌霄對他的百草堂看得甚嚴,對於這位萬花島當代首席,她並不想交惡。
再加上北沐火藥的事讓她不得空閒,往明海與瓊桑島通了數封書信,只在北沐夜襲當天去過百草堂看過一次後就忘了他。
本以為那麼嚴重的傷勢他活不下來,就算活下來了也得修養一段時間,卻不想如今都能出門了。
「繼續派人盯著他,算了,直接派魂與去吧。」蕭沉柝吩咐下去,他的身份還未確定,既有異動,她自然不能放過。
「屬下領命。」
手下告退之後,膽戰心驚的喬稚這才被請入房中。
「喬將軍如今還有空閒來我這裡,手上的事都處理完了?」
蕭沉柝的語氣明顯不悅,若不是喬稚管理鬆懈,喬家軍的斥候也不能那麼輕易被擄走,以至於有如今這些麻煩。
喬稚心下發苦,卻不敢多言辯解,連忙將手下看守不嚴導致兩隻惡虎逃到獵場中的事說出。
蕭沉柝的臉色再度陰沉了三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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