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幹得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在喬洛的酒中下藥,為此還被那個包場的蘇少主給纏上了,費了好一番勁兒才逃脫。
百草堂後窗下,夜葉透過薄薄的窗紙看著裡面的景象。
坐在堂下椅中的喬稚開口問道:「凌公子,如何?」
喬洛的目光恨不得將她給穿透,搭在脈枕上的手下意識攥緊。
凌霄面色有些凝重,「放鬆些。」
喬洛深吸口氣,暗恨地移開目光。
凌霄好一番把脈,心中疑惑不已。
喬洛手腕上的紅痕只是外傷,不足掛齒,可她體內殘餘的那股陰氣卻是讓他熟悉得很。
「喬都尉並無大礙,將軍放心,這些傷藥拿去敷在手上,三日便好了。」
「多謝凌公子。」喬稚聞言看了喬洛一眼,目光有些嘲諷。
喬稚昨天便仔細問過張鳴欣,她再三保證沒有自作主張幹這件事,她當時就懷疑是喬洛自己策劃的苦肉計,目的就是想要讓她失去威信。
現在聽完凌霄的診斷,喬稚更加確認了心下猜測。
喬洛被她的那個眼神刺痛了,怒道:「怎麼可能無礙,我的內力都沒了!」
「是嗎,喬都尉不如打出一掌試試看?」
凌霄胸有成竹地說道,弄得喬洛自己都有些不自信了。
她起身朝房前空地處打出一掌,攜帶著殺意的冷風席捲過境,將周圍的一大片野草都壓倒了,從中傳出不少的哀嚎。
喬洛:「……」
凌霄:「……」
這幫人看熱鬧是真不挑時候啊!
躲在後窗下的天添偷樂起來,「還好我們換地方了哈哈。」
喬洛難以相信這個結果,她重新走進房中,盡力保持著理智,說道:「我絕對被下藥了,我感覺得到,不然我不可能一夜都無力掙脫!」
凌霄神情微頓,緊接著若無其事地說道:「喬都尉無需在意。」
喬洛有些抓狂:「我怎麼可能不在意!」
凌霄有些無奈起來,「是瀉藥,現如今藥效已過,喬都尉真的無須在意。」
喬洛面色瞬間凝固,儘管房中一片寂靜,但她耳邊仿佛響起了喬稚的嘲笑。
喬稚眉梢微挑,「喬都尉啊喬都尉,下次記得長點教訓,不要出去鬼混,被人趕出來丟臉不說,還連累姐妹們為你擔憂。」
喬洛恨恨地看向喬稚。
就是她,絕對是她!這位喬家二小姐不光心胸狹窄,還如此陰損歹毒,她要殺了她!還有那個姓蘇的,她要殺了她們!
喬稚說完後便走了,喬洛的一腔怒火無處發泄,一拳捶向石牆,在上面砸出一個深坑後憤然離去。
「哎你……」凌霄原是想叫住她賠他這面牆的,但一想到玄陰粉的事,他的話就卡在了嗓子裡。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害她,又是哪來的玄陰粉,這陵嘉城除了他以外,還有島上的師兄弟嗎?
不管了,遇上了再說吧,現在他有另外一件事需要解決。
「嚯,這就結束了嗎,我還真的挺想看喬將軍和喬都尉兩人打一架的。」
夜葉:「……」
打不打起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下的藥沒被看出來誒。
要麼是這個凌霄名不副實,要麼凌霄就是特意為他遮掩了。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種。
「幾位,聽牆角聽夠了嗎?」
笑吟吟的聲音突然從腦袋頂上響起,驚得天添跳了起來。
「我去!」
凌霄手肘撐在窗台之上,窗下另外兩人按兵不動,他暫且未能看到正臉,只看到了天添那一個憨憨。
「門前那幫人都被帶走了,你們還挺機靈啊。」
天添喉嚨一滾,有些不知所措,乾澀地開口:「過獎過獎。」
凌霄揚了揚眉梢,嘖了一聲,「誇你們呢?」
天添從小就深知一個道理,得罪誰都不要得罪一個郎中,所以她選擇閉嘴。
凌霄看著窗前地上的兩片黑影,沒好氣道:「你們兩個也別躲了,和她一樣,站到那去。」
夜葉嘆了口氣,突然有些後悔沒讓沈歌和古霜她們一起先去拿飯。
夜葉起身,朝凌霄拱了拱手。
「凌公子,你別誤會,我們是訓練後感覺受了點傷,想來你這求點傷藥,就是趕上你這有事所以才在此處等了一會兒,也不算違背軍律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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