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啊,玩什麼?鬥地主還是跑得快?」
「玩!但是我們手都凍僵了,怎麼抓牌啊?」
「戴著手套確實不方便,有沒有不需要抓牌的玩法?」
幾人集思廣益,終於想起一個不太需要抓牌的玩法。
「我老家那邊有個玩法叫『老太太鋪床』……我知道名字是有點奇怪,但是我們那邊小孩子第一次接觸撲克牌基本都這麼玩!」說話的人介紹了玩法。
很簡單,就是每個人平均分一沓牌拿在手裡,按照順序出牌,後一張牌壓在前一張牌上,如果出的牌跟前面的牌有一樣的,就可以收走包括兩張相同牌之間的所有牌,然後重新出一張牌疊上。這樣一直玩,最後剩牌的人就贏了。
這個玩法的確不需要把牌抓在手裡,只需要用她們笨拙的手指把牌摳起來、放下去、再摳起來、收回去,就行了。
第一局有四個人,就見那四個人出牌的時候各個動作詭異,有用手套搓的,有用手指頭頂的,還有用面罩蹭的……牌沒出幾張,洋相倒是出盡了!
直接把看牌的人都給逗笑了。
秦闕被司縛拉著也玩了一局。這個玩法純靠手氣,如果大家手氣都不錯,一局可以玩很久。
秦闕的手氣格外好,手指也比其她人靈活,很快就贏了一局,把位子讓給別人。
就這樣過了三天,外面的氣溫已經降到了零下七十攝氏度以下,溫泉水的表面也被凍住了,眾人要用水還得先鑿冰。
這種惡劣天氣下,其她人最多出門取一桶溫泉水就趕緊回去了,秦闕也覺得很冷,但還能在外面待一段時間。
她安撫好想要跟著自己的司縛,一個人出了門。
山上幾乎看不到喪屍,她出了溫泉莊子就往山下跑去,想要看看喪屍的近況。
跑起來就沒那麼冷了,她出門前戴上了泳鏡,全身上下沒有一塊皮膚露在外面,看不見也沒關係,她借用了系統的視角,閉著眼睛都能看清前方的路。
被凍住的地面很滑,幸好秦闕平衡感強,腳滑就當踩加速帶了。
遠遠看去,她就是整座山上唯一移動的小黑點。
跑下山路,秦闕很快就找到了喪屍。
喪屍們行動極其緩慢,如同沒了拐杖後行動不便的耄耋老人。不僅如此,它們的反應也變得異常遲緩,秦闕走到離它們五米左右的距離時,它們才有所反應。
秦闕讀秒:「一秒、兩秒、三秒、四秒!」
五米的距離,它們竟然跑了四秒。
她手腕帶刀,一個轉身就砍掉了兩隻喪屍的小臂。
她觀察了下斷口,看到喪屍血液里都帶著冰碴子。
解決掉眼前的喪屍,秦闕又在鎮子上逛了逛。當時她們直奔山上的溫泉莊子,沒有在鎮子上停留,也無暇搜集這裡的物資。
沒想到秦闕只是逛了一圈,就發現有一家家紡店的倉庫里堆著滿滿一牆的棉被。
不僅如此,她還找到了四箱暖寶寶!
這些東西她雙手肯定拿不下的,她只能從超市拉了十輛手推車,綁成一串拖在身後。
【咔嚓!】
秦闕頓住,死亡視線攝像手忙腳亂關閉攝像頭的系統。
「你在做什麼?」
系統沒說話,默默點播了一首《縴夫的愛》。
秦闕額頭青筋冒起,扯出系統的文件夾:「照片呢?」
「上傳雲端了,嘻嘻~」
秦闕:不嘻嘻。
終於回到溫泉莊子,她將棉被和暖寶寶分發下去,每一間都分到了兩床被子和二十張暖寶寶。
等鑽回冰屋的時候,秦闕立馬躺倒在地,這一趟她真是累得夠嗆!
司縛連忙湊過來,隔著手套衣服給她按摩肌肉。
力道正好,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學會的。
按著按著秦闕就昏昏欲睡了,說了句「晚飯不用喊我」就睡了過去。
寒潮持續了一周的時間,一周過後,氣溫終於稍稍回暖。
車隊眾人終於能從冰屋或蟻穴中鑽出來,一部分人清理生活垃圾,另一部分人則去山下的小鎮搜集物資。
去了山下的人不多時就滿載而歸。
然而大家的心情並沒有多高興,因為這趟出門,有四個夥伴死了。
不是死於喪屍之口,也不是被餓死渴死,而是死於失溫。
她們將死掉的夥伴帶回山上掩埋,用木板和木炭立了碑。
算上這四個,寒潮降臨的這十天裡,一共有二十六人被凍死了。
除了被凍死的,凍傷的、生病的也有近兩百人。一眼看過去,整個車隊病懨懨的,咳嗽聲和呼吸聲此起彼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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