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沒聽懂,但是知道自己被欺負了,噘起嘴巴嘟嘟囔囔,至於說了什麼,可能她的小腦袋瓜也不清楚。
一張濕紙巾被遞到秦闕面前。
「擦一擦吧。」
「擦什麼?」
司鶴眼神閃了閃,深吸一口氣後上前一步,指腹隔著濕紙巾觸碰她的眉骨、臉頰……最後落到她脖頸上。
明明被觸碰的人是秦闕,臉紅的卻成了別人。
「你……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我?」司鶴啞聲問。
秦闕在跟係統說這倆人都很適合養小結晶,她還真有點糾結讓誰生了。
——一個傲嬌一個溫柔,一個熱烈一個含蓄,真不好選吶。
「我記得,你今年二十八歲了。」
秦闕話音落下,司鶴就愣住了,隨即猛地往後仰去。
「我、我看起來年紀很大嗎?」
他不給秦闕擦脖子了,一隻手捂住臉,眼睛從指縫裡漏出來,如臨大敵。
她逗他:「沒怎麼看清,我再看看?」
司鶴連連搖頭:「不用了不用了,我宿舍有鏡子。」
說完之後,他就離秦闕遠遠的,生怕被她瞧清楚臉。
這可把小樂游忙壞了,短短一兩米的距離對她來說就是一道天道。一會兒牽這個,一會兒又牽那個,沒法兼顧,真爽太欺負她的小短腿了!
等走到分岔路口的時候,小傢伙已經累出一頭汗了。
秦闕讓司鶴最近多注意身邊人的動向,要是發現有人不對勁就立即遠離,遇事首先保護好自己。
司鶴放下了擋臉的手,神情變得嚴肅:「那你呢?」
他一直都知道基地內有派係鬥爭,也早早地與秦家這一派綁定,自然想得到一旦真的打起來,秦闕這個鬥爭的核心人物會面臨怎樣危險的局面。
其實,針對秦闕的行動自她進入首都基地後就開始了。
還有人埋伏在出入基地的路上圍堵她,蹲在百米之外的地方狙擊她。
害得她殺喪屍都沒法盡全力,要留一點體力殺人。
「我能處理。」秦闕自信滿滿,「哪些人要是能斗得過我,我現在也不會還站著了。」
司鶴眼中的擔憂絲毫不減:「雙拳難敵四手,你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很難面面俱到……你去外面還是多帶一些人吧,防彈服和頭盔也不能少,還有——」
他忽然止住了話頭,臉上紅暈有復甦的跡象。
他嘆氣:「你是不是根本沒聽啊……」
秦闕點頭:「嗯,光顧著看臉了。」
司鶴:「……」
得,又跑了一個。
系統:宿主,有沒有考慮過走中年男人賽道?我你能算過了,你能紅。
秦闕立馬把系統抽出來暴揍了一頓,差點把它的核心代碼都揍成了亂碼。
接下來的首都基地內風雲詭譎,在嚴司令正式退休後,局勢更加緊張,軍區之人的精神時刻緊繃成一道弦。
情況越危機,秦闕和秦令容就越淡然,她們偶爾還會在辦公室里品茶,也不聊政事,只說未來要怎麼殺喪屍。
秦闕不是能一直待在辦公室里發號施令的人,所以她會保秦令容穩坐釣魚台。
至於她自己,以後肯定是帶人在外面到處浪,她已經打算好了,就學那些歷史人物,先把國內的喪屍清完,再往西邊走,去國外幫幫忙,還能擴張一下領土。
她連帶哪朝地圖出發都想好了。
系統:雖然感覺哪裡怪怪的,但莫名好燃啊!
秦闕:名流青史的事情能不燃嗎?
三個月後,派系之爭落下帷幕。
秦令容力壓另外兩位上將,成為新的司令。
秦闕頂替她的位置,人稱小秦上將。
魏書、詹橋、張未和文心嘉四人也都升了職,各有軍銜在身。
等秦闕收尾結束,時間悄然又過了一個月。
她一直沒去找司縛。
司縛想過再裝偶遇,然而她的行蹤飄忽不定,他想蹲點都沒地兒蹲去。
後來秦闕更是連軍區都不出了,全身心沉浸在奪權大戰中。
司縛壓根找不到她的人,也不見司鶴和魏書等人,想傳個話都沒有門路!
等再一次聽到秦闕的消息,就是她帶領軍隊離開首都基地,去全國巡殺喪屍的前一天晚上了。
司鶴悄悄約他出來見面,告訴他:「小闕——秦闕明天開始要帶隊在全國範圍內清理喪屍,我打算跟她一起出去,我的身份已經處理好了,過兩天你就可以不用再偽裝自己的樣子,用我的身份繼續在這裡生活,還有——」
「秦闕不回來了?!」司縛愕然,完全沒料到會等來這樣的消息。
司鶴也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樣激烈,愣怔過後皺眉:「這不是重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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