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亦寻不到景南错处。
直至某日,蒋贵受老鸨差遣外出扛买猪肉,王二仗给景南撑腰的不在,一路跟踪至庋房,卷起袖子要找他报复。
原打算等景南前脚进去,趁其关门时硬挤入内,踹他在地,锁上门把人往死里揍。
潜伏墙外欲将实施,突听里头有道陌生男子的声音,王二揉揉耳朵,确认没听错,临时改个更阴险的计划。
奈何两人交谈声微,王二耳朵紧贴墙上,也只勉强偷闻个大概。
隐晦听到景南说什么并非图那男子的钱,对方什么好就好,又让那男子醒了就快些离开,免得遭发现。
猜就是些见不得人的脏事。
那男子回让景南等他段时日,等什么事后定会回来找他做个什么什么,王二实在听不清楚,犹自脑补了场从‘意乱媾和’到‘许诺私奔’的苦情戏数,一脸阴瘆。
‘果真是见不得人!’
认定那男子就是景南在外找的野男人,奴隶偷情,还敢在主子的地盘上行淫。秽,可不仅是断手脚能饶的。
听景南又催那男子离开,怕人跑了,急赶去与老鸨告密。
老鸨听有这事,道还得了:“那贱奴是翻了天了!”
当即喊上人去庋房捉奸,却扑个空。
那人与王二前后脚走的,等老鸨一行赶到,房中早已空空如也,景南去柴房劈拾木头,亦走没了影。
“因没抓到现行,老嬷也当是王二为上回之事记恨那贱、”
遭沈寰森目扫来紧又改口:“当是王二记恨景南,故意虚报的奸情。”
继将王二臭骂阵,顺手甩了他记耳光:“王二口上确信,却拿不出切实证据,闹得场乌龙。”
老鸨多是客要招待,无闲拖延,警饬刓那王二一眼,带着行人准备离开,没注意脚下,遭杂物绊崴住脚。
人差点摔,脚板也被钉得生疼,霉得心烦。
低头瞧是个尖铁块,一脚拨开,紧见地面几滴干涸的血迹。
老鸨刹时起疑,细顾屋地好几处地方干净过头,明显清理过,庋房钥匙就仅景南才有……
推测这几滴血遭铁块遮挡住,景南打扫时又匆慌,粗心擦漏这处。
再三盘问王二,甚至拿打断他另外条腿做威胁,见其仍咬定景南在此藏过男人,心信大半,遂令人羁景南来与王二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