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君陵心头柔软,思及周祁一心赤诚,平白受尽自个糟践,滋生无穷愧疚:“朕罪孽深重,万不该负你的。”
周祁无心领听忏悔,只想将这些羞人东西尽夺回毁了。
观君王情绪深陷,心思眼睛尽不在那箱杂物上头,不着痕迹挪步靠近,悄伸手抱箱子,遭君王速度将盖子合上,坐身以肘抵压住,端得没皮没脸:“祁儿怎的盗朕东西?”
第216章 不可放纵
“这明是奴的。”
褚君陵将箱子推远点儿,不紧不慢道:“你娘亲将这箱子赠与朕,它便是朕的。”
逗说周祁小气,方才说过人是他的,这会问周祁要点儿东西,倒是又不肯了:“你的东西,样样却关乎朕?”
周祁哑口,一脸遮不尽的窘态。
“朕竟不知卿卿有这等嗜好。”
“…………”遭侃难堪至极,颇有点想疯给褚君陵看。
褚君陵瞧他一会郁闷一会囧迫,神情生动得很,心头喜欢,便想叫人情绪再鲜活点。
将江珠放到周祁眼前,等他抬手抓抢,复又高高举开,道是与周祁自幼的定亲信物,紧继拍拍那箱子:“祁儿送朕良多宝贝,朕定好生珍藏。”
周祁硬夺不过,诸多念想纷杂,暗涌生股或酸或疼的委屈,似有无形的鞭子抽在心上:“皇上就非得作弄奴嚒。”
拿他拳拳心意糟践,当真就这般痛快?
“奴待皇上不轨之心,这些年已然被罚怕了,即便皇上不警诫,奴自知轻贱,再不敢起那龌龊念头。”
“朕是高兴你待朕情真意重,断无半点儿作弄的心思。”褚君陵不料弄巧成拙,要赔错哄,近身却被周祁推开,字字咬得屈辱:“深宫禁脔,何来的情真。”
“你就非得曲解朕?”
周祁屈辱更甚:“皇上要奴如何相信。”
“你想朕如何?”
“奴要如何皇上都应?”悲痛欲绝,逼得君王犹疑应肯,视线调转,落到那箱子上,要褚君陵归还。
褚君陵这下搞明白了:他当周祁真伤心,周祁在跟他赛脑筋。
还真差点儿上这混账的当。
作弄是吧?
今个就让这混账东西感受感受,何为真的作弄。
周祁觉出危险要躲,被褚君陵沉色拽过,握住手腕往榻上扔。
“皇上、”
口齿尽封,唇被碾得吃痛,晓是君王真被惹怒,不敢有妄动,诧觉腰间鞶带被解,身一滞,想伸手阻止君王作怪,反被抽掉腰封捆紧双臂,押举过发顶:“祁儿可看好了,这才叫作弄。”
跨膝将周祁双腿撑开,作势要松里裤,周祁脚合不拢,衣襟也大开着,身体紧绷,人却没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