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想为君王添福添寿,好叫二人得以圆满,长长久久相伴。
褚君陵自是感动不已,怀疑和气势尽消得丁点不剩:“朕不该疑心你,是朕的错。”
再被周祁问是不是自己另有打算,不预备将后位给他,忙慌地解释:“朕从来只钟情你一个,除却你还能有谁?”
观周祁口中应着‘欢喜’,神态却因遭自己怀疑伤心不止,心道自己不是个东西,明是他当初求着周祁做这个皇后,自己许的承诺,如今却要周祁冒着丢命的风险来讨,实在过火。
受不住内心谴责,拥住周祁吻了吻,语气再歉疚不过:“朕不该以小人之心。”
周祁唇角微勾,忍着笑意,深知见好就收的理:“皇上明了臣的心意,臣死而无憾。”
“死什么死。”一句话让褚君陵越发自责:“朕要你好好活着。”
杵在殿外无意偷听墙角的德观和一众奴才:皇上和中郎将又开始演戏本子了。
惯地甚么毛病!
暗中观察有几日,发现周祁自打被准去戌州,确实日日都欢心,气色比之先前大好,连同情事上也颇主动些,褚君陵看在眼里,最后点顾虑也消了:罢了,中郎将高兴就好。
彻底恢复自由身,周祁难得愉悦,打算回镇国府看看亲长,脚踏进门就见周栩凝笑盈盈出来,许久没见周祁,愣时还有点惊讶:“堂兄!”
周祁挑挑眉,侧身躲开蹭过来的脑袋:“脸都笑开花儿了,赶着去哪儿?”
“彭公子邀我游春呢。”周栩凝也不瞒着,被周祁问道是不是好事将近,难得娇羞起来:“堂兄贯会取笑我。”
周祁看她这罕见模样,不由稀奇:“看来是叫为兄说准了。”
“彭府来人和堂婶商量过了,说下月十六是极好的日子,正适合提亲,就定在那日了。”
“这么快?”周祁神色微怔,紧又如常,去戌州一事周夫人晓得了定是不答应,本就打算先斩后奏,自然也不会告诉周栩凝,心不知想到什么,眸色暗有瞬即,复笑问道:“成亲的时日可定了?”
“暂且定的九月初。”听周祁说快,严辞反驳道:“我和彭公子还嫌是太慢,即是相互中意,早早成婚才好呢。”
这话是巴不得时时缠在一起?
算着两人认识也不过几月时候,感情进展倒是快,预备调笑两句,就听她问:“堂兄与皇上不也日日待在一处,我议亲之事你都没回来,可见比我与彭公子还要黏乎。”
想想觉得不能白遭周祁调侃,又笑嘻嘻道:“你再不回来,堂婶都要怀疑你遭皇上软禁在宫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