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州尽是皇上子民,便是不幸染上瘟疫,心中也信奉皇上和朝廷能救众人性命,解戌州于水火,皇上不怕天下人寒心,却也享受百姓拥戴,您居其位,当真就未存半分仁心?”
“朕的仁心,早在中郎将身上用尽了。”被心上人拿失望的神情望着,又听周祁执意去戌州送死不论,话也尽挑他忌讳的谏言,便是忠言逆耳,听得多了,亦禁不住起了薄怒。
再观周祁声色带颤,竟是怕他,心情更沉落谷底:“中郎将屡屡劝谏,仅当个忠臣倒可惜了。”
说罢一顿,抬手抚上周祁眉眼轻轻摩挲,神色缱绻中隐藏有不易察探的阴鸷,指尖从鼻梁缓缓往下,而后是唇齿,下颌,最后落到周祁颈间,往喉结处轻轻按压,待被周祁不适躲闪,摊开掌心将他整个脖颈握住,查觉周祁身形微僵,轻笑出声,却是没用力:“朕怎么觉得,将军比朕更适合做这个皇帝。”
命门被人握住,周祁一时拿不清他发哪趟疯,倒是敢笃定褚君陵不会真伤着自己,自我开导着放松身体,被褚君陵如此作弄,惧意淡下,不觉也有些来气:“皇上莫不是想杀臣?”
喉结随着说话声微微滚动,蹭得褚君陵掌心微痒,无波盯了人有一阵,竟松手探过头去,往周祁颈间轻啃一口,惊得周祁下意识后退,被褚君陵揽住腰身带回怀中,声色带着隐忍的沙哑:“朕想你了。”
周祁:“…………”
这淫君。
第167章 侍寝时专心些
自打周祁有前世记忆,褚君陵就没敢碰过人,这番让周祁一双好看的眉眼怒瞪着,心尖儿似有羽毛轻刮,挠不到痒处:“祁儿..”
周祁听他语气难耐,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怎么都不料褚君陵前一刻还怒得一副杀人架势,眨眼工夫竟淫事上脑,想与自个交欢。
气过当头一时无语。
褚君陵不管周祁作何感想,手中动作未停,将人腰封使力扯落,外衫松松垮垮悬在肩头,险泄 春光。
眼看着衣襟遭人揭开,周祁心中捉急,偏偏不是君王对手,眼下功力尚未恢复,俨然挣不脱束缚,层层被剥得就剩亵衣,再下去怕连裤衩子也难留,几番推拒无果,再想到要求褚君陵之事,暗咬咬牙,掌心握住他作乱的手:“去榻上。”
“!”突然得周祁答应,反倒束手束脚,有点难以置信。
停住动作仔细观察人神色,瞧是没沾屈辱抵触一类,心略松,继而搂过人往床榻上放,喜不自胜:“朕许久不曾与你亲近了。”
周祁抿抿嘴,望着撑在自个身上的人:“臣想去戌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