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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一凡又不說話了,他低下頭,很克制地親了下楚河的唇角,那裡昨晚被湯悅親吻過好幾次,今天又迎來了湯悅的「金主」。

一個兩個的,一點都不純愛,明明親吻合該是很相愛的人才會做的事。

「讓我猜猜,你是想去掉湯悅留下的痕跡,還是想品嘗湯悅留下的痕跡?」

楚河真的挺好奇的。

「你喜歡哪個答案,那就是哪個答案。」

孟一凡的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但一點也不妨礙他的動作。

他像一個獻祭者,明明是痛苦的,但為了達到目的,還是要繼續下去。

楚河是愉悅的,這種愉悅不僅僅是生理層面上的,更蔓延到了心理層面上。

他其實是很想做個好人的,奈何孟一凡並不願意給他這種機會,他只好「被迫」做個壞人。

而做壞人的滋味,比他想像得要好得多。

處於三人關係的最頂端,充當「掌控者」、「破壞者」,看他們敢怒而不敢言的模樣,觀察他們之間的感情逐漸破裂,整個過程,竟然令他十分愉悅。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壞蛋」熱衷於強取豪奪了。

獲得美人是一種樂趣,徹底摧毀另一個男人的自尊和信息則是另一種樂趣。

孟一凡越痛苦,他就越快樂,這種快樂是陰暗的、扭曲的、不體面的,但偏偏又讓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

楚河換了個姿勢,扣住了孟一凡的腦後,同他接吻。

他們離得太近了,近到楚河不會錯過孟一凡眼中複雜的情緒。

抗拒又排斥、痛苦又沉淪。

孟一凡的雙手攀附著楚河的脊背,整個人緊繃而柔順。

他是個合格的祭品,仿佛在贖罪似的。

楚河只做了一次,因為他想起今天早上還要去上課的。

他的人就在這裡,隨時可以享用。

但他今日的課程如果錯過,那就要在繼續改期,總歸是不太合適。

他快速地沖了個澡,神清氣爽地趕去上課。

等到一上午的課程結束,到午餐時分的時候,才得知孟一凡又燒了起來,已經叫醫生來了。

出於人道主義,楚河踱步過去看了看,然後一點也不意外地看到了湯悅的身影。

孟一凡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雙眼緊閉,似乎是睡著了。

湯悅坐在床側的座椅上,怔怔地看著對方,那眼神倒也不像是全然無情。

好一對狗男男。

楚河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想笑,於是真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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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悅聽到笑聲,很快轉過了身,他臉上沒帶笑,反而是嚴肅了一些。

「楚河。」

他喊他的名字。

「我不喜歡你喊我的名字,」楚河上前了一步,目光掃過他,最後落在了孟一凡的臉上,「他怎麼樣了?」

「睡著了,醫生來看過了,也吃了退燒藥。」

「不用打點滴?」

「暫時還不用。」

「有外傷麼?」

「有,他自己上過藥了。」

「你沒幫忙?」

「他總歸是要點面子的。」

楚河聽了這話,又笑了幾聲,他感覺自己是來探病的「朋友」,而湯悅則是對方的「賢內助」。

坦白說,挺離譜的。

「你也勸勸他,」楚河一邊說著話,一邊覺得自己說出的話可真夠「反派」的,「身體總歸是自己的,沒有一個好身體,扛不住折騰,到最後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他以前身體沒那麼差。」湯悅低聲回答。

「那現在是怎麼回事?」楚河側目而視,「總不會是為了逃避和我上床,故意裝的吧。」

「……」湯悅垂下眼瞼,似乎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你沉默時候的模樣,其實和孟一凡挺像的,聽說,情侶和夫妻在一起生活久了,相貌和神態也會越來越相近。」

「我們不是那樣的關係,」湯悅不笑的時候,很有些心灰意冷的模樣,「我和他也並不像。」

「是麼?」

楚河並不相信這句話,他看湯悅越看越眼熟,他不像孟一凡,還能像誰呢。

這一點疑問在楚河的心頭繞了一圈,很快就消散了。

他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孟一凡,對於和病號上床沒什麼想法,於是叮囑了湯悅一句:「你照顧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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