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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前的楚河的情感關係,和失憶後的他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失憶了,完全都不記得了。

現在的他很喜歡紅玫瑰,特別是他未婚夫不情不願送的紅玫瑰。

——不過楚河還是低估了這些富家子弟的奢侈程度。

孟一凡送了整整一牆的玫瑰花,據說還是空運過來的昂貴品種,具體多貴楚河沒問,看著倒是很好看的。

楚河用手指戳了戳玫瑰花,隨意問孟一凡:「說好的陪他的,臨時又取消了,你情人和你鬧了麼?」

「那倒沒有,」孟一凡站在一邊,像是一尊玉石做的假人,「他說不定還會很開心。」

「開心什麼?」楚河隨口追問了一句。

孟一凡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才說:「有錢又不用伺候我,怎麼會不開心?」

「哈,」楚河忍不住嗤笑出聲,「聽起來。你的情人對你也沒有幾分真心。」

「我要的也不是他的真心,」孟一凡回答得倒是很坦然,「我喜歡他,想讓他陪在我身邊,既然達成了這個目的,那細枝末節也就不重要了。」

「你就不在意,他心裡沒你?」楚河有些好奇地追問。

「不在意,」孟一凡近乎平靜地回答,「我註定是要聯姻的,也不確定會喜歡他多久,他不喜歡我,對他來說是好事,對我來說,也是好事。」

「倒是顯得你很無私了……」楚河不太想浪費過多的時間,用在討論自個未婚夫的情人身上,於是轉了個話題,「我總不能總是連名帶姓叫你孟一凡吧,以後叫你一凡?」

「不如叫我孟孟。」

「小名?」

「對。」

兩人聊了一會兒,氣氛變得和諧友愛,仿佛他們不是只見過一面的被壓著結婚的聯姻對象,而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情侶似的。

欣賞過了這個看起來就很昂貴的玫瑰花牆,兩人去了茶室,楚河當著孟一凡的面,細細地看了每一頁體檢報告。

孟一凡倒也是「好脾氣」,只自個喝著茶,楚河詢問某項看起來某項異常的指標的時候,還能做出溫和的解釋。

大體上來說,孟一凡還算健康,也沒什麼特殊的傳染性的疾病。

楚河放下了手中的體檢報告,問他:「清理過自己身體麼?」

「這麼直截了當?」孟一凡挑了挑眉。

「哥哥上午時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家裡的工作人員可以代勞。」楚河輕飄飄地回答。

「你捨得讓旁人那麼對我?」孟一凡仿佛是受了委屈似的,含笑帶怒地詢問。

「當然捨得,我和你又沒有培養出什麼感情來,」楚河嗤笑出聲,「只要最終我痛快了,你的感受,我可以考慮,也可以不考慮的。」

「清理過了。」孟一凡平靜地給出了答案。

「自己動的手?」

「那倒沒有。」

「是誰?」

「我情人有些經驗,讓他幫了幫忙。」

孟一凡說這句話的時候,帶了一點微不可查的惡意,他看著楚河,仿佛要激怒對方、看到對方失控的模樣似的。

可惜了,楚河並沒有讓他如願,他只是追問了一句:「他把管子……」

「沒有,他遞給了我。」

「那他看到了……」

「也沒有,隔著玻璃門。」

「你多少還是想保留些顏面的,」楚河嘆息出聲,「不然的話,以後你還怎麼上他。」

「我只是想讓他知道,我要和你上床了。」

「這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麼?」楚河不太理解。

「我很痛苦,也想讓他跟著痛苦罷了。」孟一凡輕笑著回答。

「我倒是很快樂,」楚河實話實說,他抬起手,用手背碰了碰對方的臉頰,「你長得很符合我的審美。」

「是麼?」孟一凡不置可否。

「回房吧,不早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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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提前做了些布置,紅彤彤的喜燭靜謐燃燒,床上撒了些乾果花瓣,好在清理起來並不麻煩。

楚河拉開了抽屜,從裡面取出了計生用品,他平靜地問:「我主動些,還是你自己來?」

孟一凡沒說話,他只是站在床邊,解開了自己襯衫的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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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這是一場親密的接觸,倒不如說,這是一場深度的探尋、標記與征服。

孟一凡表現得很平靜和柔順,似乎想藉助這種方式,讓楚河打消些「折騰」他的念頭,最好是對他失去些興趣。

可惜楚河並不是個「初哥」,記憶沒了,身體的本能還在,而孟一凡做下頭的經驗,倒還是第一次。

身體的本能,是無法被情感所控制的。

即使克制、掩飾、試圖維繫體面,在超過閾值的快樂面前,依舊不值一提。

楚河很清楚,他帶給了對方極大的痛苦、極大的羞恥,以及極大的歡愉,對方生理性的淚水不停地向下流淌,卻緊緊地擁抱著他——仿佛真的很喜歡他似的。

楚河換了三個計生用品,在準備換第四個的時候,孟一凡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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