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刚刚才买的薄荷糖,在他的面前摊开手,那时年少轻狂,年轻气盛,有美o不撩的夜晚实在是寂寞,“我的糖比较贵,要不要我们换一换?”
听到我的撩拨,公交车咽下口中的劣质鸡尾酒,虚虚看向我,他已经醉了,“你们这些有钱人啊……我这么难得的快乐,你也要夺走吗?”
酒吧公交车的口中,这种甜美的糖果是难得的奢侈品,他只有在夜里休息的时候,才能品尝到这样的慰藉。
——是下城区,最廉价,最触手可及的快乐了。
那里,一颗这样的糖果大概就能换一次[哔哔哔—— ] 。
我问他,“你换了几颗?”
他笑了起来,发丝遮住了他的眉眼:“一次也没有,这是我最后的钱了,我的第一次,你要不要? 100颗糖一次,随便你玩,好不好?”
“真的是第一次吗?”
“你来试试就知道了。”
那次很带劲,所以我记得与他的对话。
尽管没有记住他的长相。
……
所以某种程度上,我其实还是买过这种糖的。
但绝对不是实物啊!
我沉思了片刻,还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买过这颗糖,我不会买这么劣质的糖果,也不记得有人往我的口袋里塞过糖,更想不到有谁会给我塞糖,毕竟,我身边的人都知道我喜欢烟更胜过糖,即使是劣质烟,也比优质糖果更吸引我的注意力。
……再加上,我身边并没有什么人会买这么廉价的糖果来讨我欢心。
几乎全是非富即贵的家伙。
排除联盟军校的人,他们穷的连衬衫都买不起了。
哪里来的钱给我买糖果?
即使只是1星币。
其余认识的家伙们,就算会往我的口袋里塞东西,也只会塞香烟。
菠萝味的香烟,多好的东西啊。
还是硬通货呢。
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离开的太匆忙,又不是很想穿那些连吊牌都没摘下的新衣服,摘吊牌也是很麻烦的啊……我能穿的衣服没几件,一件外套穿了两天,见姬停也的时候穿的是这件外套,只换了内里的衬衫,今天又继续接着穿。
总不能是打黑赛的时候有人隔着机甲都能对我一见钟情,趁我不注意偷偷塞的吧……?别开玩笑了,那群社会垃圾,一靠近我我就知道了,偷偷地塞我口袋里?不太可能。
那会是谁?既知道我喜欢菠萝的味道,又不想让我抽烟?
我扯开棒棒糖的包装带,将它塞进了嘴里,菠萝香精的甜味便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白色的小木棍随着我咀嚼的动作运动着,我含着它,关上了房门,收敛视线,看着天花板,深吸一口气,转而打开了玄关处的另一扇门——
“赛拉杜斯。”
迎接我的一片弥漫的水汽。
卫生间里是茫茫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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