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快要到王府门口的时候,沈净突然带人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绣娘吓得不敢说话,还是那个绣娘表妹镇定自若道:“启禀大人,这些都是拿给准王妃看的华服与常服,王爷新婚后,要与准王妃游玩一阵子,怕衣服不够穿,又加急备了些。”
沈净绕着箱子看了看,冷声道:“最近京城里不甚太平,已经有几家国公府里的少爷和女眷突然莫名失踪的案子,你们往来王府,也得小心些,莫要夹带不相干的人入府。”
那位绣娘表妹自是称是。
沈净说完,还要查看衣箱子,就在这时,天上忽然响起雷声滚滚,绣娘借口箱子里的衣服布料金贵,淋不得雨,总算是糊弄过去,顺利出了王府大门。
待箱子装箱上车,出城走了一段时间,那绣娘表妹脸色一变,示意赶车的车夫将一旁瑟瑟发抖的绣娘拽下马车,拉到一旁林子里结果了。
那绣娘吓得颤声道:“好汉饶命,奴家已经照着你们吩咐行事,不是说了事成,便放了我的儿子吗?”
那车夫一脸凶相,懒得搭理死人,只挥刀便砍。
可就在这时,一只袖箭疾驰而过,正好击穿了他的喉咙。
车夫气梗在喉,应声倒下。
那绣娘表妹惊慌回头,却发现本应该在箱子里昏迷不醒的萤儿女郎,不知何时钻了出来,正笑吟吟地举着袖箭立在她的身后。
“表妹,你的心也太狠了,沾了血的手太丧气,怎么好给人缝嫁衣?”
刚才在府里时,她老早就瞥见这位表妹的手,可不是缝补衣服的手指,而是布满了老茧。看这老茧的位置,乃是握惯了刀剑的手呢!
她在府里闲得冒油,正好用这绣娘消散心情。
那绣娘表妹也懒得装了,目露凶光,突然从两袖间变出了利刃,挥刀便朝着小萤的咽喉处挥去。
她的动作很快,可是小萤的动作更快,以掌为刀,迅速劈在了那女人的脖颈动脉上,那女人眼睛一翻,立刻摔倒在地。
小萤抽了自己的腰带,将那女人双手反剪绑在一棵细树上,然后转头问那绣娘:“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绣娘死里逃生,立刻哭着噗通跪倒在地,说出了自己的儿子被贼人掳走,让她配合入王府的事情经过。
“我也不知这贼人这么胆大,居然敢掳走准王妃你啊!”
小萤看着她涕泪横流的样子,也知她说的当是实情。
“除了王爷府上,他们还去了哪些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