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对我下?达的命令,就只有这样么,江禧。”
“不要…叫我的名字……”江禧的声音越来越小,喘音越来越重,整张脸都浸泡在情。欲里。
“那你想听我叫什么。”男人今晚似乎出奇地好说话。不同于沉浸快感的江禧,他的眼神始终清醒。
“既然?你一直都想控制我,”他在这里稍作停顿,缓缓直起?身,浸染着剔亮水光的薄唇抵近她耳侧,声**蛊,
“不如我叫你,主人?”
他的尾音落定。江禧狠狠打了个颤,体内那股潮润的感觉一瞬又涌回?来,她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唇,连警告的声音都是软的,“别再说了……”
她不想再来一次。
她还在生气被他又一次做局坑骗。
可是情况还是糟糕。
她身上的吊带裙起?不到任何?保护隐私的作用。
她此刻的坐姿更让她拿不出半点反抗的力气。
更重要的是,如果在这种时候还要忍受他近乎叫自己?的名字,如此柔和,似乎温情,那就会煎熬。
而一半煎熬,一半刺激。
就是双倍的快乐。
偏偏,这样的情况下?,还有周时浔低沉胶着的嗓线加持。他还在询问,还在耐心引诱她馈赠感受。
哄她:“江禧,怎么才?能让你更快乐?”
求她:“你教我,好不好。”
很奇怪,周时浔表现得很奇怪。
在这场较量中?,引导的主动权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到周时浔手中?的,江禧说不清楚。或许是从他抬起?她的腿开始,或许是从他叫她的名字开始,或许是别的时刻。
但是,今晚的他真的很奇怪。
分明手握掌控权,却始终在征询、征求、恳请她的意愿。不再讥讽,不带嘲弄,不含任何?恶意地向她屈从。
可药是假的不是吗?
而他也?根本没有被所?谓的“听话药”而控制。
那他为什么这么听话?
如果江禧想验证答案,其实?并不难。
她缓喘了几下?,之后歪头?,抬手勾起?他的下?颌,指尖轻佻地挠了挠,盈润的眸光从迷乱恢复得逞的笑意。
这样问他:“周时浔,明明药是假的,你为什么刚才?要装作顺从我的样子?”
“为了让你开心。”周时浔没有犹豫。
没有别的意图,没有其他深藏的恶意。
只是单纯地。
——博她一个开心。
“为什么?为什么想让我开心?”江禧手臂懒洋洋搭放在他肩上,教授他,告诉他,“想让一个人开心是很危险的。”
“难道,你爱上我了么?”
是这样吗?周时浔回?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