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传宗接代接的难道不是女子,十月怀胎到瓜熟落地,这孩子无论从时间还是血脉上都该与女子更近一些吧。
再者我可是遇见过不少惦记女子陪嫁设计灭妻后将嫁妆寐下的夫家不再少数。
而如今大庆的女子一样能挣钱养家,是不是等同于女子也能一妻多夫自然她们也养得起!”
“胡言乱语!世代的伦理纲常如此,存在即合理,女人怎么能…怎么可以同时嫁给那么多男人!
不守妇德与花楼妓子有什么区别,你小小年纪就该遵守女德女训,这般疯言当心嫁不出去。”
“哦敢问女德女训出自何家圣人之手,难道不是男子为了禁锢女子驯服思想的险恶缺德之作。
我就问大庆律法是不是明文规定人人平等,你男子可三妻四妾,我女子平等相当为何不能。”
“你这是……你这是要造反啊!”
“造反!叔伯这话就严重了,你倒是说说要造谁的反!
难道王舒所言的人人平等于大庆律法只是个摆设,还是你根本就不认大庆律法!不尊西昭王为主!”
男人被步步紧逼,吓得噗通摔倒在地,“俺不是,俺没有,俺生死都是大庆人,俺的主子只有西昭王。”
王舒一战成名了,先是从一个小小的村子里发散出来,再有一股风将此战言论尽数发散开来。
民间老百姓闹哄哄的,主要还是男女双方开始博弈争论。
女子以王舒的言论为范本,又抓住大庆律法占据制高点与男子理论竟也平分秋色。
“主公在下一盘大棋啊!”
“景濂你就不管管!”
街头二层高的茶室中荀蔺与丁烨对坐俯视窗外闹得脸红耳热的两方人马,听闻此话荀蔺一个眼刀过去。
“文正!你逾越了。主公这等天人行事皆有天道章法,不是我等凡人可置喙的!
就问大庆发展到如今,有哪一件践行起来是不利于大庆发展昌盛的!”
“却是我胡言了,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主公扶出一个女子来,将大庆男女之间对立起来闹得这般声势浩大就不怕有个内乱。”
“不要小看了去昧的民智,尤其是事关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
大庆好不好,很好吧天下有哪一个地方能发展到大庆这般模样,便是上达历代帝王都不曾有过如主公这般的神人功高盖绩!
老百姓们不蠢,大庆不会乱,确切的说老百姓们受够了兵灾人祸,这得之不易珍贵的和平自然要死命维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