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就兴奋,砍下中军头颅,军功就值了一套房,给我家小犊子攒着彩礼。”
“嘿嘿嘿,看到那盖着黑布的大家伙了,听说老将军为了这黑家伙,在军部,打地铺了一个月,软磨硬泡蹲出来的!”
鄂军那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啊,那三十万是兵马吗,是一把把的军功章啊,是房子票子荣誉啊。
应忱头大,面对这一群争抢着要立头功的蛮汉子,做出哭唧唧卖惨的丑样子,也不看看自己这一脸的络腮胡。
“都给老子住嘴!
军营不是菜市场,还讨价还价,强买强卖来了。
索性就是一门黑大炮,推进五里,于二千五百米外炸一炮。
弩床穿插辅助,轰他们个措手不及,炸翻这三十万兵马!
重骑兵冲锋开路,轻骑兵紧随,钢盾阵掩护林营长快马穿行到城门口,埋榨药包轰开城门。
最后,大伙手底下见真章,能拿多少脑袋挣多大的军功,自由发挥。
去吧!儿郎们,该让天下看看我大庆军的威势。”
两排履带轮咵咵咵移动平稳快速,被推至前方。
两万重骑兵人马全副钢甲,执着一把把硕亮的钢刀,候在不远处。
每一个重骑兵对于自己如同臂膀的生死好友马匹,体贴的塞上了棉絮,又遮住了马眼。
因为接下来,会是一轰惊天巨雷造就一场阿鼻地狱,心理素质不好的可会疯了。
若是可以重来,荆州军绝对先一步不让那黑家伙响声。
而不是奇怪的看着对方作为,直到嘭的巨响,地动山摇一般的震动,
就像被天雷劈中,痛的心口五脏七窍流血。
紧接着就是一股臭鸡蛋的硫硝味,一道刺眼的白光闪现,继续轰的一声。
有人觉着自己怎么上天了,哦,那不是我的身体,我的胳膊,我的腿脚吗,怎么就散开了,好疼啊,好黑啊。
再轰的一声炸开了地面,泥土像雪花一样纷飞,夹带着被炸碎的残肢躯体,抛起后砸落。
三十万荆州兵马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就被攻破了。
就说一响一个天雷,在密集的兵阵中炸开血花,留下一个个大坑里的残肢断臂。
这是普通人能对抗的吗,这莫不是天兵天将,殷氏气运未断。
咚咚咚的重骑兵无可抵挡的推过去,吓破了胆的荆州军赶紧扔了刀枪,抱头蹲下投降。
即使是领军挥刀砍了几颗人头,都挡不住荆州军投降的大势。
“咦,那边站着挥刀的,莫不是敌方的将领,给老子轰他上天!”
轰的一炮过去炸开,那中将在众目睽睽之下,瞬间四分五裂脏器落了一地,留下一个冒烟的大坑。
“家里还有老爹老娘,我要活,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