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需任何珠宝装饰、赋予原始张力的美貌冲击让此嫔妃再也没有说过这种话,回去就把珍珠绢花都扔了,成天吃斋念佛,省了南解乌的肉食费。
一月后,塔郸来袭。
起初,庆朝谁也没人把这场战争放在眼里。只以为和普通的游牧民族一样。一群强盗,又有何本事?
只有读过原著的南解乌知道,塔郸的新首领巴图勒施,是个不世出的天才,能将庆朝那群安逸的守将打得落荒而逃。唯一可以战斗的蒙欢,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佞臣。
于是。
半月后,全军溃败、八位巡抚只剩三位的消息传来时,举朝震惊。
皇帝周身的气压过于低沉,满朝文武无一人敢出言。
只有沈言深站在原地,复杂地叹了一口气。
这回再没有人敢主动请缨捞油水了,毕竟现在去了,打又打不过,回来还会被斩,是真的会死!
“前线传来消息……”兵部侍郎颤抖着发言,“不出三日,塔郸军将来到东京城楼之下……”
“啪”地一声,是赵宴把奏章甩到兵部尚书脸上的声音。
赵宴:“除吃空饷,如今竟无他用!”
除了少部分战死的,大多数将领竟都做了逃兵!耻辱,奇耻大辱!
只有誉国公站了出来:“陛下要如何处置这些逃兵?”
赵宴下令:“福州指挥佥事赵应龙,杀!辽州都指挥使牛溧,杀!福州都指挥使温文彦,杀!卫指挥同知黎郸,杀!以上全族充军,不得有误!”
这份名单出来,不光前朝震惊,东京都为之震动。
不仅是因为被杀的名单,还因为赵宴说了这么一句话:“孤亲自守国门!”
来了来了。
南解乌就等在这儿呢。
此话一出,沈言深当即道:“事关国体,若陛下想要亲征,不如前往附近的山安坝行宫,那边易守难攻,进入东京必定要经过此地……”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贵妃修建的行宫,正在山安坝!
这等巧事,就连赵宴都怔了怔。
最后,他同意了。
*
誉国公一早便看到山安坝的重要性,已前往此处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