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不解地攥住他的手,小豹子从他身上掉了下去,南解乌忽然冲他笑了笑。那笑容让赵宴后背蓦地有些发寒,连大腿肌都艰难地弹了一下。
只见他的爱妃将饥肠辘辘的小豹子放在他身上,赵宴猛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南重亭!”
“陛下不要害怕。”贵妃道,“臣妾比陛下更清楚陛下的身体。”
赵宴脸上的面具摇摇欲坠,鼻尖缀着一颗汗珠:“孤乃一国之君,怎么能为畜生……呃!”
贵妃俯身将他的面具戴好,赵宴伸出手攥住他:“贵妃不好奇……孤面具下的真容?”
南解乌:“陛下想让臣妾见时,臣妾自然能够看见。”
赵宴低哑道:“孤不是这个意思。”
南解乌直视着赵宴,并没有给出赵宴所想要的回答。
好奇?不好奇?想见,或者根本就不在意?
似乎顾忌旁人之在,赵宴再无出声,双目渺渺,竟是这样痴了。
南解乌垂下眼帘,香气越靠越近,给了赵宴一个带着葡萄甜味的吻。
还未将这甜腻仔细收藏回味,香气从他身上离开,细小的鞭子打在他推拒的手臂上。
“陛下,不要躲啊。”南解乌道,“它们要掉下来了。”
那是用于鞭打猛兽的鞭子,力道并不令人疼痛,赵宴浑身一震,却无力抗拒。他似乎已在这鞭笞中,迷失为一只真正的困兽。
“……是疼吗?”南解乌忽然顿了下来。
赵宴的眼神变得很迟钝,他望着天花板,任由小豹子们在他身上乱舔,身体像是没有理智和灵魂的容器,两边被占据,呼吸之间一起一伏,小豹子们很疑惑地拱来拱去。
南解乌扔远鞭子,抱起赵宴,听见他像个小孩子似的喃喃:“孤乃一国之君、一国之君……孤会长命百岁……孤……”
南解乌怀疑他有点坏掉了。
赵宴抓住南解乌:“贵妃、贵妃……”
南解乌抚着他的后背:“好了好了,以后不用鞭子,不要豹子了,陛下乖。是有哪里疼吗?”
赵宴的手在南解乌身上捏紧了,他一边摇头,似乎想听到的不是这种话,进而急切地胡言乱语:“重亭,陪孤走到尽头,记得陪着孤……”
南解乌顿了顿。
他不知道赵宴想表达什么,在他看来,赵宴的尽头可能就在三年、或是几年后,也许幸运点,在系统的加持下,有个十几年?
他抱走豹子,检查一番,赵宴身上没有伤口,可他还在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似乎真的受到了很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