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佳将东西抹在他自己身上,手在他坚韧的腰上捏了捏。
菲尔德索性邀请道:“要一起洗吗?”
宁远佳揉了揉菲尔德的腺体,嗓音微潮,有些犹豫,“今天太晚了。”
菲尔德却不这么觉得:“听说喝了酒的alpha早.泄,你早一点不就可以了。”
宁远佳:“???”
他掰着菲尔德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菲尔德被他抬起下巴,眼中含着微微笑意:“要来证明自己吗?”
宁远佳胸膛起伏看他半天,不光脸热,哪里都热热的。
“……我去拿套。”
“不用了。”菲尔德收紧手臂,将他困在自己怀里,“我不喜欢那个东西的触感,而且不会怀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
宁远佳咬住他的脖子,犬牙厮磨一阵,感受菲尔德一如既往地抖了起来,柔韧有力的肌肉蹭在他身上。
“不会就是不会。”菲尔德说,“就算有了,我还怕养不起个孩子?”
你现在还真养不起。宁远佳心想。
水从浴缸里溢出来,宁远佳关掉开关,两人的重量往满池的水里压。
菲尔德胸膛起伏着,和他商量,“一三五带,二四六不带。星期天看你心情,如何?”
宁远佳有些好笑:“弗格斯上将,你军事谈判呢?”
菲尔德脸被水汽醺红,依旧坚持问道:“……如何?”
宁远佳盯着他好一会儿,他这个表情往往带着种看猎物的戏谑,被看的人只能臣服。
果不其然,等菲尔德被看得眼神朦胧,主动去咬他的喉结,宁远佳死死捏住他的下巴,凑近他的耳朵。
“不怎么样。”大概是喝了酒,宁远佳觉得自己格外兴奋,“您现在没有资本和我谈判。”
菲尔德顿了顿,他金色的发丝浸入水中,按理来说是狼狈的。只是脸部线条格外冷峻,有些意料之外的英俊,此时又对着宁远佳笑了笑。
“罢了,都随便你。”男人说,“你想做什么、都随……!”
还没说完,就被宁远佳打断。
他像一个作乱的孩子,看着菲尔德失去往常的冷静,浴室的光晕从头顶打下来,正面更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并没有回避,甚至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那般主动将他抱紧。
为什么要如此纵容呢?他不知道我的牙齿可以轻易咬穿他的身体吗?
于是宁远佳真的咬了一口,问:“你也会这么对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