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奥博特说那只是错觉,也许他梦到了自己小时候的场景也说不定。
于衔青如愿回到他的地牢里,自个儿戴上镣铐,无聊地看向窗外自由的飞鸟。
一只烤乳鸽……两只烤乳鸽……三只烤乳鸽……
泽兰披着裘氅来到寒冷的地下室,见到的就是美人忧郁的四十五度角,仰望明亮窗外的场景。
泽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审视着于衔青。
比起兽人来说,还是那么消瘦,脸庞更加清减了。
他不看着,这个人类就不好好吃饭?
“殿下,您来了。”
于衔青回头看见泽兰,打了个招呼,笑容依旧,身上镣铐凌凌作响,他本人却像是毫无所察,像是习惯了。
泽兰心中忽然蹿起一阵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一只怪手捏住了他的心脏,一时五脏六腑都供应不上气来。
泽兰走近他,从大氅下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按钮,于衔青手上的镣铐忽然收紧,带动着将他四肢分开绑在床上。
“殿下,您要干什么?”
于衔青无措地看着他。
泽兰坐在一旁,抚摸他的身体,竖瞳如同蛇眸一般动了动,“你欠我的东西,还没还。”
他的嗓音很低,于衔青下意识侧过头,“什么东西?唔……”
泽兰不想听他说话,低头吻住了他。
那力道,说咬更合适。
他的手掌拂开多余的衣物,就在于衔青以为对方要对他做什么时,泽兰非常突然地离开了他,那一瞬间,望着他的眼神甚至有几分慌乱。
……?
没等于衔青反应过来,泽兰忽的背身,风也似的离开了地下室。
突然想起有事吗?
于衔青诧异地看着他的背影。
总感觉有点像是落荒而逃。
*
该死……该死!
泽兰飞也似的远离了于衔青,下身那股接吻时莫名涌出的奇怪热流才缓缓停下。
他抖着手慌忙整理自己的衣物,确保才外表任何异样后,深吸一口气,去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