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归明白了:“所以那个鹤形玉玦就是你以前雕的那坨奇怪的玉璧?”
“师弟,注意形容词。”丹赋圣很无奈。
“可它以前确实是一坨。”晨归用手比划了一下玉璧过去的形状,“凹凸不平,还有这么厚!”
丹赋圣:“……师弟,你伤到我了。”
“你以前说要把它送给师父养的小仙鹤,后来小仙鹤差点被勒死。”晨归记得这回事。
“说到底还是小仙鹤太弱了。”丹赋圣为自己辩解。
晨归用谴责的目光看向丹赋圣。
丹赋圣扭头躲避。
【师弟他一直不找我聊他父母的事,什么都不问。】丹赋圣心魔手里的花蔫巴了,【他这样真叫人忧心。】
【我都说了,我把你扔过去你就什么都知道了!】丹赋圣觉得自己的心魔简直有病,扔过去看看晨归的心魔怎么想的不就好了?自己还能透过心魔了解晨归的内心。
但是心魔不肯去。
心魔表示他怕贸然过去会被师弟怀疑,让师弟心魔加深。
【没办法,在乎一个人是这样的。】丹赋圣的心魔掩面哭泣,【不敢主动出击,只能猜。】
丹赋圣也没有强硬地把心魔扔过去,说到底,他自己也有点怕。
另一边,晨归也在担心。
他确实想尽快弄清自己父母的真相,可他又能看出来丹赋圣在愁。
丹赋圣的忧愁表达得不明显,他的笑容就跟焊在脸上的一样。晨归只能从某一些短暂的语气和表情变化里察觉丹赋圣真正的情绪。
而晨归脑袋里的心魔没时间多想,因为他在控制近乎癫狂的犹清真人。
犹清真人对自己徒弟屏蔽自己的行为相当不满,他张牙舞爪,吱哇乱叫。
晨归问的问题他统一回答都是【嘬他嘴子】。
晨归没办法,晨归也很无助。
犹清真人不去丹赋圣的神识里,他知道自己二徒弟对自己不会太客气。
丹赋圣这时候收到消息,司封朗申请下来见他一面,问丹赋圣答不答应。
丹赋圣挑眉,他没有拒绝,他也想知道司封朗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
而得到肯定答案的司封朗原本还换了一身相对体面的衣服,可司琛带他去买了普通的t恤和裤子。
司琛怕得要命:“好师兄!!人家现在有对象的,你搞这么花里胡哨干什么?”
“那样比较正式。”司封朗低头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的t恤,“穿成这样会不会显得我不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