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近他的人肯定大家都熟悉,所以面前的人是:
“小黑。”花易染脱口而出。
墨垠笑了:“果然瞒不过你。”
花易染道:“我都说了不会深究你的身份,为何还用金逸的样子?”
墨垠道:“怎么?看不惯金逸?我也可以变断渊和许长宿的样子。”
花易染听到“断渊”两个字神色一暗,但很快恢复如常,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要白曦的样子,正合我心意。”
墨垠:“滚”
花易染哈哈大笑了一阵,而后才问:“把我弄到这里有什么事情?”
墨垠道:“多亏你前阵子助我参悟空间之力,我刚刚尝试着运转了几个周天,竟意外地开启了领域,多谢啊。”
花易染看着自己身上的绳子:“这么谢?”
墨垠挑眉道:“你并非特意助我,一句谢谢已足够。至于这绳索,才是我们今日要谈的正事。”
说着,他一步步逼近花易染:“我总是忘不了,那日你一定要对我用因果溯源术,差一点,差一点儿啊,我就真的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
花易染暗自运功,冲击着那绳索,但领域之内,他的一切都被压制。
尽管心中感到一丝不安,花易染嘴上却毫不示弱:“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之后对你做的过分的事情更多,但拿出这件事作甚?”
他抬眼直视墨垠,仿佛要将对方的洞穿:“你是觉得我算计了白曦,所以特意将我弄进来算账的吧。”
墨垠心中暗自“啧”了一声,暗想这花狐狸果然狡猾,自己铺垫了那么多,还是被他一语道破。
他索性忽略了花易染的言语反击,直接说道:“你也清楚你对我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我搜你个魂不过分吧?”
花易染心尖一颤,不由厉声道:“你敢!”
墨垠扬眉道:“这有什么不敢的?我跟你说,你有病。一边要求自己宁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你;一边在每次下杀手的时候又犹豫、自责,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花易染仿佛被看穿了心事,眼神有些闪烁,强辩道:“谁说我犹豫自责了?”
墨垠并不想与他争辩,只是淡淡地说道:“我不与你争辩这些。你的这些行为,一定和白曦口中提到的你那段经历有关。我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说着,他再次逼近了花易染。
花易染忙道:“等一下,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不就行了吗?搜什么魂,搞不好要变傻子的。”
墨垠嗤笑一声,故意逗他:quot你聪明过头了,变傻一点儿正好,再说你自己信你自己说的话吗?quot
花易染眼见墨垠步步紧逼,一颗心越来越沉,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出手了。
他调动起体内残余的天道之力,瞬间撑开身上的绳索。
只见他身形一展,宛如挣脱束缚的凤凰,骤然飘向半空,周身环绕着璀璨的金光,耀眼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