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被你咬痛了。」
「我看看。是我沒輕沒重，萬一被咬破皮了怎麼辦。」
趙梧樹說著就要去掀開葉桐的衣服，葉桐拍開他的手，本能地感覺不能讓趙梧樹正大燈明下掀他衣服。
「那我就該打狂犬疫苗了。」
「咬你是我的錯，但這時候桐桐還想騙我，讓我有點傷心了。」
趙梧樹壓著葉桐的後頸，讓葉桐不得不低頭，趙梧樹又用牙齒輕輕地磨蹭他的唇瓣。
「唔——我騙你，什麼？」
葉桐被親得口齒不清，用手抵著趙梧樹的眉骨，試圖把他往外推。
「我什麼都向你坦白了，你卻不願意對我說實話，我就這麼不值得託付嗎，寶寶？」
趙梧樹一想到葉桐腦後的傷口就後背發涼，但凡手術沒救回來，葉桐真的這輩子不能說話了，更嚴重者癱瘓在床該怎麼辦？
葉桐怒視他，還什麼都坦白來？隔壁那堵牆上的照片都是鬼貼上去的？
那他看到的是鬼片咯？
「你到底想說什麼？誒——唔，能不能別啃我了。」
葉桐捂住趙梧樹的嘴。
「失語症，大腦創傷後遺症，失語這麼嚴重的事情你還想瞞著我。」
趙梧樹實話實說了，他抓住葉桐手腕，嘴又不依不饒去咬、磨葉桐的鎖骨。
他現在想想都後怕，五年後葉桐的失語仍然會復發，不就證明他還沒恢復好嗎？因此趙梧樹不敢太刺激葉桐的情緒，害怕讓他腦袋疼。
葉桐怔住，
「你怎麼……」
「我一直以為你腦後的傷口是在德國不慎造成的，失語是抑鬱外在表現，上次我在車裡問你腦後傷口怎麼來的，你還順著我的思路騙我，桐桐，你就這麼不願意告訴我實情。」
趙梧樹眼神失落，像被主人拋棄路邊的大型犬。
趙梧樹的聲音因為後怕而顫抖。
葉桐一激動，捧住趙梧樹的臉，連忙道：「我、我不是不願意告訴你。我就是害怕你像現在這樣愧疚，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我不怪你，你也不許怪自己。」
葉桐感覺到趙梧樹放在自己腰後的手微顫。
他心裡連嘆氣，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被掀了老底，還要安撫趙梧樹的情緒。
沒辦法，葉桐只好主動低頭吻趙梧樹。
趙梧樹好像也被他忽然一招弄懵了，一動不動。
趙梧樹不動，葉桐更著急了，他試探著伸舌舔了一下。
趙梧樹：「……」
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葉桐這招百試百靈。趙梧樹強忍著想要抱著葉桐啃的衝動，推開了葉桐。
他一手攬住葉桐的腰，身體向後一仰，撩起自己的頭髮，葉桐清楚看見他喉嚨吞咽的動作。
趙梧樹慶幸自己沒流鼻血，否則真是丟大臉了。
「別以為親了我，我就忘了這事兒了。」
趙梧樹不敢看葉桐，他怕自己盯著葉桐的嘴巴就只想接吻。
「可我已經恢復了。」
葉桐主動往趙梧樹懷裡蹭，坐得更近，
「下次複查你陪我一起進診室好吧。」
「我本來就該進。」
趙梧樹說到。
他以監護人自居，上次沒進去是被葉桐不能說話嚇到，害怕刺激到他了。
「以後有事不許瞞著我。」
「好。」葉桐一口答應他，毫無猶豫。
趙梧樹才稍微滿意了一點，他擺正臉，又抬了抬下巴，示意葉桐可以繼續親了。
葉桐卻沒看懂，疑惑地歪腦袋，
「怎麼？」
說完，他還撓了撓趙梧樹的下巴。趙大樹好像一隻德牧哦。
趙梧樹簡直被氣笑，真把他當狗遛了。、
他直起身，竟然直接吮吻葉桐，客廳頓時響起，唇舌相觸間混合著細碎的嘖嘖聲，混著呼吸的灼熱，這比葉桐純情的啵一下可猛烈多了。
直到葉桐的臉都通紅了，他才堪堪放過，分開時還發出了啵！一聲
趙梧樹目光沉沉，他有反應。但是葉桐被親得驚慌而無措，還沒有意識到趙梧樹的情況。
但是家裡只買了套，沒有油。
但葉桐的體格是絕對受不了無油生抽的，何況還是頭一回，趙梧樹想讓他有個好的體驗。
從高中等到現在都不止五年了，不必不急著今天。趙梧樹對自己道。
趙梧樹默默用手指擦去葉桐嘴唇邊的水漬，又用手磨蹭了一下葉桐的牙。
「對了，你最開始想問我什麼？」
他得聊點其他的轉移一下注意力。
葉桐才緩緩回神，每次和趙梧樹親都會缺氧，難道他得去練潛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