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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月兒說不許,那我定然是不會做。」嚴深脫下自己身上的喜服,隨意地扔在地上,將靠墊放在對方的腰側,細心地解開對方的上衣,「今晚擦過油了嗎?」孩子越長越大,於沉月被撐的肚皮有些發緊,薛苓特地配了一款油膏,用來舒緩對方不適的感覺。

「擦過了。」對方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摩挲著,於沉月覺得有些發癢,剛準備想移開身子,對方就整個人靠了過來,將他籠罩在陰影之下,二人四目相對,放在肚子上的手也慢慢地往下移動了幾分,「月兒,今天是個吉日……」嚴深說著,咬上了對方的耳垂,放在舌尖細細地□□,於沉月最受不了這個,但每次嚴深都會壞心眼地欺負他,直到他渾身軟的動不了才會罷休,「阿深,別……停下……你又這樣……」

「哪樣?」嚴深鬆開了對方的耳垂,喘著粗氣問道,「我又哪樣?你想讓我停下還是別停?」於沉月不說話,本來半躺的身子被對方整個放倒在床上,腰間的軟墊也被放在一邊,裡衣慢慢地被剝下,指尖隨著對方的動作而微微顫抖起來,「阿深……」

「月兒,你知道嗎?今天,我滿腦子都是你,現在我的心情,就和兩年前你進府的那天是一樣的,月兒,我愛你。」說著,他覆上對方的唇,於沉月的眼角又流出兩行清淚,一吻結束,他用手背抹去淚水,笑出了聲,「我也是,阿深,我還是那麼的愛你。所以才會……明明是自己的安排,明明都是假的,我卻還是控制不住的覺得難過……你原諒我剛才的失態,好不好?」

「傻月兒,我怎麼會怪你呢?我愛你。」嚴深俯下身,給了對方一個更加深入的吻,周圍的一切變得虛幻,仿佛都融化在他們的纏綿之中。

第二天,於沉月昏昏沉沉地醒來時,嚴深已經陪著伊萊斯去為德西索送行,到底是懷著孕,身體現在疲乏的厲害,望著站在床邊藏不住笑的金珠,他竟覺得連一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公子,昨晚王爺偷偷回來,還吩咐將備好的熱水都送來我們這邊,看來,王爺心裡還是記掛著公子的。」她將對方扶起身,於沉月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隨後交代道,「你去把順心和李廷叫來。」

德西索站在馬車旁,和伊萊斯做著最後的告別,他知道,自己應該是再也見不到他了,這個從小跟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弟弟,已經成為了北麟王爺的側妃,和父親想像中的一樣,為了元昭獻出了往後的餘生,「已經嫁了人,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任性妄為。」

「大哥你放心。」伊萊斯一邊答應著,一邊伸出手來挽住了嚴深的胳膊,和他裝出一副很恩愛的樣子,「王爺和王妃都待我很好,今後我一定會幸福的。」

「那就好。」德西索看著他們二人挽著的手臂,露出欣慰的笑,「你先回王府的馬車上等,我有幾句話要對王爺說。」

「什麼話不能當著我的面說……」伊萊斯嘀咕了兩句,不情不願地先上了馬車,他最煩大哥的這種態度了,和父親說話的樣子一模一樣,「算了,看在你帶桑梓離開的份兒上最後原諒你一次。」

德西索朝伊萊斯的方向看去,見他放下了帘子,才將嚴深拉到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這封信我交給你,等過個十年八年的,你親自交給伊萊斯。」

「為什麼?」嚴深有些不解,德西索嘆了口氣,不願意將緣由說給他聽,只是說了一句「有緣無份」。

回到王府,伊萊斯看著自己屋前站著的兩個陌生面孔,沒有理會直接走了進去,坐在桌子前吃起了於沉月為他準備的糕點,「看來,我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不然王妃也不會安排你們過來伺候我。」順心和李廷對視了一眼,接著一起點了點頭,伊萊斯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回床上歇息,門口就傳來於沉月的腳步聲,「抱歉,來晚了些。」

「沒,按說我今日還該同你敬茶。」伊萊斯冷不丁開起玩笑,於沉月見他這樣也跟著笑了起來,向他介紹了站在一旁的兩人,告訴他以後若有任何事,他和王爺不在府上,都可以拜託他們,「你們先出去,我有話和側妃說。」

伊萊斯望著關上的屋門,臉上露出幾分疑惑,於沉月從袖子裡拿出德西索交給嚴深的信,交到了對方的手上,「這是德西索殿下交給王爺的,說是幾年之後再給你,但王爺不忍心,便交予我手,讓我親自遞給你。」

手上拿著來自元昭的信封,伊萊斯不知為何內心莫名地緊張,他打開後發現,裡面只有薄薄的一封書信,是他非常熟悉的德西索的筆跡,於沉月坐在他的身邊,看著對方的雙手開始發顫,突然,伊萊斯毫無徵兆地笑了一聲,緊接著便開始嚎啕大哭,「混蛋!大哥你這個混蛋!我就知道他還活著……你不會狠心地殺了他,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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