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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嚴深又笑了起來,摟住於沉月的腰將人拉進懷裡,將頭靠在對方的胸口,「好好好,也不知道前些日子,我每天回來的時候是哪個小壞蛋纏著我。」於沉月不答,伸手在對方的腰側掐了一下,明明不疼,可嚴深還是發出一聲輕叫,害的他以為自己出手重了,掀開對方的衣裳後才發現被耍了一道。

午後,嚴深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裡,他已經猜到了幾分,為什麼今天於沉月不願意和他一起午睡,為什麼非要把他趕到這裡,還派人看著他,不讓他出去,想必現在,對方不知道在府里的哪個角落正忙著吧。想到這些,嚴深的嘴角止不住上揚,撐著頭朝著一旁看上去有些緊張的順心問道,「王妃在做什麼,你真的不能說?」

順心搖了搖頭,然後朝著門口的方向挪動了一下步伐,嚴深知道問不出什麼,便做起自己的事來,天色漸漸暗淡,他點燃了屋內的蠟燭,看著臉色越發焦急的順心,正準備讓她先回於沉月那邊伺候,金珠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王爺,公子讓您過去。」

和之前自己給他過生辰的時候一樣,於沉月用布蒙住了他的眼睛,牽著他的手把他帶進了屋內,「好香,是什麼?」剛進屋,嚴深就聞到一陣香甜的氣味,於沉月笑著幫他解下遮擋著視線的布料,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個擺在桌子正中央的半圓形淡紫色物什,「這是……」

「是蛋糕。」於沉月有些侷促地拉著他坐到桌前,「我自己做的。」

「你?你怎麼會知道……」嚴深不記得和於沉月說過蛋糕的事,畢竟他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和其他有家庭的孩子不一樣,未免於沉月為他傷心難過,所以他總是會特意地避免告訴對方一些事,包括自己這些年來那些略顯擁擠的生日聚會。

「我找遍的書,也問了京城裡的很多人,都不知道怎麼做奶油和裡面的胚子……」他站起身,將蠟燭插在眼前的「蛋糕」上,自從在香槐那裡聽到了這些後,他才明白,為什麼嚴深第一次給他過生日的時候,要用糕點堆一座小山,為什麼要讓他許願,既然對方都這樣為他做了,自己當然也要如此,「沒辦法,我只能自己試,可做出來的東西都不能用,最後沒辦法,我想起你經常在桂春坊買的那個荷花酥,裡面的餡料應該和奶油差不多,所以就……想著把餡料鋪在外面,裡面包著酥皮。」

「傻月兒。」嚴深拉過他的手,緊緊地抱住了對方,他知道桂春坊的掌柜是不可能把自己的配方賣予他人,也不知道於沉月為了這個東西在廚房忙活了多久,「天越發的熱,你還往廚房跑……其實,你不需要為我做這些,你和孩子就已經是上天給過我最好的禮物了。」

聽到他的話,於沉月心裡酸脹的厲害,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抱在一起,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彼此,「我點蠟燭,你快點許願吧。」

眼前燭火搖曳,嚴深閉上眼,在對方熱切的眼神中許下了心愿,「你許了什麼願望?」

「不能說,告訴別人就不靈了。」嚴深將人抱上自己的雙腿,於沉月掙扎著想起身,卻被對方抱得更緊了些,「你……你還要切蛋糕的,抱著我就不能……」

「可我想你餵我吃。」見他不肯鬆手,於沉月沒辦法,紅著臉切下了一塊,只是,當嚴深看著對方盤子中滿滿當當的芋泥時,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的寶,酥皮在哪裡?」

「我……我真的很努力去嘗試了,但是真的來不及……」他不願再說下去,用盛起滿滿一勺塞進了對方的嘴裡,試圖阻止他繼續發問,「所以,就只能用餡料搭了一個。」

原來如此。嚴深細細品嘗著嘴裡的東西,然後用滿是芋頭香味的唇朝著於沉月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不需要酥皮,這個蛋糕非常的好吃。」

「真的?」於沉月有些不相信,但嚴深朝他十分正經地點了點頭,他才鬆了口氣,盯著眼前的盤子笑了起來,不過,他的笑容沒能維持很久,等到嚴深將吃剩下的東西全抹到他身上的時候,他就只能羞得將腦袋埋進枕頭裡了。

「月兒,我幫你擦個身子再睡。」嚴深露出饜足的笑容,從屋外端著熱水走了進來,於沉月赤裸著身子,任由對方將他扶起,可突然間感覺胸前有些濕潤,他下意識去摸,沒想到居然摸到了些許乳白色的汁液,他瞬間反應過來,在嚴深同樣震驚的眼神中用手擋在了胸前。

「阿深,我……按理說四五個月就會……但哥兒一般會晚一些,我怎麼……」於沉月低頭望著自己的胸口,自己身子的變化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嚴深放下手裡的東西,快步走上前將人抱進懷裡,撫摸著他的後背,想要緩解他的緊張與不適,「沒事的,明天找薛苓過來看一下便可。」嚴深以前一直以為哥兒不會有奶水,沒想到他們居然和女子無異,「原來哥兒也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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