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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了?」嚴深想起昨天晚上對方明明累得不行,卻還要撒嬌逞能的樣子就覺得可愛,笑著加重了一點手上的力度,「以後還是我來吧,你別累壞了身子。」

「我只是想主動一點,誰知道那麼累……」於沉月將臉埋進柔軟的枕頭裡,卻怎麼也藏不住通紅的耳尖,「以後再也不看那書了……」

「王爺,五殿下來了。」因為嚴深吩咐過不讓他們進來,所以善榮只能隔著門喊了一聲,嚴深沒想到嚴爍會來,按說這段日子韓秋殊安胎,他應該寸步不離的守在身邊,怎麼會突然出宮?

他幫於沉月翻過身來蓋好被子,剛打開門就看見嚴爍小跑著到了院子,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對方這麼焦急,嚴爍見他出來,立刻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嚴深嚇了一跳,趕緊問道,「出什麼事了?」

「二哥,能不能隨我去一趟秦家。」嚴爍張望了一番,急匆匆地說道,「麻煩二哥了,昨夜秦奕不知為何抓了薛苓,今早派人到我們宮裡傳話,秋殊急壞了,我怕他動了胎氣,就讓他留在宮裡,聽說二嫂和秦小將軍以前很熟,若二嫂同去,我想著不管什麼事,都能幫著求個情。」

「你別急,薛苓到底是宮裡當差的人,他不敢怎麼樣,我隨你去便可。」嚴深不希望於沉月和秦奕再有什麼交集,準備一人和嚴爍前往,但於沉月在門後已經聽到了一切,他穿戴整齊後推開門,「我與你們同去。」

於沉月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過秦家,這次他的心境和以前相比大不相同,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依照他對秦奕的了解,薛苓恐怕要吃苦頭。

「秦將軍有事外出,如今府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小將軍一人管理。」幫忙帶路的侍衛將他們引進屋內,秦奕看見他們三人,竟然表現出一絲詫異,他起身行禮,嚴爍不等他做完那些禮數,手一揮直接問道,「人呢?」

「五殿下別急,臣這就把人帶上來。」秦奕嘴上說著,眼神卻一直定在對方身旁的於沉月身上,嚴深上前擋在他們二人之間,將於沉月拉到自己身後,可秦奕的視線沒有挪動分毫,仿佛可以透過對方的身體看到後面的人。

薛苓被兩個侍衛拉了上來,雖然還穿著昨晚的衣服,但他低著頭縮著身子,明顯整個人都在發抖,走到大廳內,抬起頭看到嚴深他們才回過神來,「王爺,王妃,五殿下,我冤枉,沒有準備刺殺將軍!」

下毒?於沉月看見對方戴著手銬,心頭一緊,上前抓起他的手仔細端詳起來,發現本來白嫩的手腕處已經被磨破了皮,「秦奕,你知不知道刺殺是非常嚴重的指控?在事情沒查清楚以前,誰允許你私自用刑的?」

「王妃這可就冤枉了臣,我不過是把他關進柴房,至於手銬,是臣怕他私自逃走,不得已而為之。」秦奕從口袋裡拿出昨夜的香灰,倒了一些在桌上,「五殿下,你看,這是市面上很難買到的,原料產自塞外的迷魂香,臣可不會隨便冤枉他人,況且這薛苓還是您身邊的人,臣若不是有證據,也不會那樣輕易的把人帶回來。」

秦奕朝身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對方心領神會退了下去,過了一會兒,又拎著個人進來,那人只穿著裡衣,散著頭髮看不清臉,但明顯是被人打了板子,鮮血順著無力的雙腿流到地上,形成兩道血痕,侍衛將人直接摔在大廳的地板上,發出巨大的響聲,那人就像是昏死過去一般,緊閉雙唇不發一聲。

「清環!」薛苓撲上前去,整個人跪在地上,把清環扶了起來,「他們對你怎麼樣?除了打你板子,有沒有傷到其他的地方?」

清環無力地拽住薛苓的袖子,用指尖觸碰了兩下對方手腕滲出的鮮血,薛苓小聲地告訴他自己沒事,於沉月幫他一起扶住了清環,想一起用力將人從地上拉起來,可清環雙腿發軟,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於……」於沉月緊握了一下他的手,示意清環不要擅自出聲,「沒事的,我知道你沒做過,我們一定會帶你出去。」

「你還敢說沒用刑?」嚴深看著清環身後一片血紅,頓生一股寒意,「本王不管你在邊疆是什麼規矩,到了京城,在天子腳下,誰允許你在自己家裡私自動刑,還把人傷成這樣?你若真覺得他們有罪,大可以交給京城的衙門處置,到時候事情自會分明。」

嚴爍蹲下身,抬起清環的臉,對方臉上的胭脂水粉被汗水洗去了大半,乾裂的嘴唇也被自己咬破,整個人看上去好不可憐,「你是誰,和薛苓什麼關係,昨晚發生了什麼?」

「奴家……清環,是玉華樓的哥兒……前夜……秦公子傷了我們樓里的人……咳咳……昨晚我才會和薛苓要的迷魂藥……想教訓他一下……」清環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於沉月從懷裡拿出帕子,細心地幫他擦拭,嚴爍看向秦奕,他本就因為此事對他不滿,現在看到薛苓他們二人的情況,心裡更是惱怒,「你不能單憑一個迷魂藥就覺得他們預謀不軌,無論如何,今日本殿下一定要把他們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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