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昱觉得他好难抓住。
这种情绪，在听说他训练室当众勾引越泽发酵，并在亲眼目睹他闯进浴室时到达巅峰。
然而，似乎是一直到此刻，方昱才终于明白，怀里的人根本就是个漂亮的、娇弱的洋娃娃，他比自己矮那么多，腰和腿又那么细，就连力气也只有一点点，自己要是想亲他，根本可以很容易的就得逞。
只要用力按着他，把他抱在怀里，哥哥就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方昱略略松开了手，看着怀里被咬出一点儿眼泪的、毫无反抗之力少年，目光热切在他身上逡巡，兴奋的像只刚长成的幼狼，在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地。
片刻，他将脸伸过去。
这次，不再满足于亲脸蛋或者耳垂。
但他显然没什么经验，凑过来的动作不像要接吻，更像是要吃什么馋了很久的甜点，连冉暮秋嘴巴都闭上了都没发现。
兀自闭着眼凑近，于是先和对方的鼻子撞了一下。
“呜……”冉暮秋用力把他推开，捂住鼻尖，眼圈儿都有点红了，“痛死了……”
“对不起，我不太会。”方昱有点慌张，但还是急切道：“再来一次吧，这回我肯定不会撞到你。”
“……”
冉暮秋又不是笨蛋，经历了上个世界，早知道这些攻略对象们不管什么个性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得寸进尺。
……可能这就是厉害的人的通病？
冉暮秋捂着脸蛋，睁大眼睛瞅他，还往后挪了一点儿，“不给。”
他一双大眼睛黑漆漆的，长眼睫毛上还凝了些泪珠子，看起来委屈又可怜，真的有点像那种动画片里眼睛大大的洋娃娃。
方昱心痒的要命，抱着他的腰蹭着求了会儿，见他实在捂着不给，又狡黠一笑，低头去亲其他的地方。
因为是抱着的姿势，方昱很容易就能啃到那儿。
隔着一层薄薄布料，能感觉到很软的一小点。
左边右边都是。
冉暮秋猝不及防被偷袭到，痛的闭了一下眼睛，可等看清对方的动作，又耳根通红的闭上了嘴——
对方本来就比自己小，伸着头亲自己那里的动作，让他陡然生出一种性别错乱的错觉，耻感瞬间超出承受范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