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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殊閉目躺在上面,以花為容,以月為神,冰肌玉骨,容顏驚世,即使陷入沉睡,依然美得讓人心驚,然而令雲浮更加震驚的不是瑤殊的美貌,而是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第63章

在雲極宮的時候,玄暉說瑤殊有孕,雲浮只以為是剛診出的消息,腹中胎兒頂多兩三個月,不曾想瑤殊竟然已經快要臨盆了。

玄暉將雲浮帶到瑤殊床前,壓低聲音威脅道:「別碰她,別吵醒她,否則死。」

雲浮沒顧得上玄暉的恐嚇,自從進來她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瑤殊的臉,但見瑤殊面容恬靜舒展,不帶一絲痛色,嘴角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不像受過神魂撕裂之痛,也不像是受人魂記憶驚擾的模樣。

比起她和人間的天子趙宥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情狀,瑤殊簡直是毫髮無傷,難道她猜錯了?

雲浮扭頭看了玄暉一眼,玄暉正神色溫柔地凝視著自己的妻子,見雲浮投過來的目光,神情立刻恢復冷淡,率先走出了寢殿。

來到正殿,玄暉在正殿的一把黑檀椅上坐下,才冷冷地問:「你發現了什麼?」

雲浮小心翼翼地問玄暉:「敢問魔神殿下,月神殿下是何時昏迷的?」

玄暉涼颼颼的眼神又飛過來,雲浮這次卻頂住了,沒有腿軟也沒有後退,玄暉定定盯了她幾息,才開口道:「半年前。」

好傢夥!竟然那麼早就出事了,玄暉竟然撐到現在才去天庭找瓏淵,看來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雲浮又斟酌著問:「那麼這半年來月神殿下是一隻昏迷嗎?這期間她是否有受到什麼……病痛折磨?」

玄暉冷道:「無。」

不應該啊,難道因為瑤殊是上神,所以連人魂也奈何她不得?也不對,就連瓏淵都曾被人魂重傷過,瑤殊修為不及瓏淵,又怎能安然無恙?

雲浮再問:「也無其他症狀?」

玄暉已經不耐雲浮的詢問,看她的眼神越發陰冷,那股熟悉的畏懼感再度席捲全身,雲浮有些扛不住了,沒忍住後退了一步:「我、我只是猜測月神體內是否真的有人魂……」

玄暉收回目光,示意雲浮說下去,雲浮這才小心翼翼地接著道:「殿下也知道,我與陛下一直在尋找散落的人魂,先前到了人界,我曾被人魂附身,也見過被人魂附身的凡人,無論是我還是那些凡人都飽受人魂折磨,不是遭受神魂撕裂之苦,就是陷入夢魘被帶到人魂的回憶中,如果月神只是昏迷而無其他異樣的話,在下也不敢確定月神是否是因為人魂而變成這般模樣?」

雲浮說完後魔宮之中闃寂無聲,玄暉坐在椅子上半闔著眼不知在想什麼,雲浮覷了他一眼,見他沒有再冷冷地瞪著自己,才壯起膽子打量殿內之景,雖說這魔宮幾乎是照著月寒宮一絲不差復刻的,但畢竟是在魔界,守在殿內的都是身穿黑紗,妖嬈裊娜的魔女,而殿外就不用說了,幾個魔兵的長相那叫一個千奇百怪。

雲浮忽然有些感慨,當年玄暉敗給瓏淵,帶著瑤殊來到魔界後,瓏淵雖然不說,雲浮卻知道他被親近之人背叛,沉鬱了很長一段時間,雲浮還有些不忿,覺得玄暉和瑤殊倒是瀟灑,卻留下瓏淵一人孤零零的在天界。

現在看來,玄暉和瑤殊怎麼說也是天界上神,尊貴無比,卻窩在這不見天日的魔界,整日面對這些面目可憎的魔物,還真有幾分讓人……同情。

「殊兒她……」

玄暉忽然開口,雲浮立刻回神,作洗耳恭聽狀,只聽玄暉道:「殊兒是在昏迷之前出現的異常,她有孕之後忽然變得……」玄暉不欲將太多隱情告訴雲浮,只言簡意賅道:「愛憎分明。」

雲浮瞳孔一縮,中樞!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為天魂、地魂、人魂、七魄為天沖、靈慧、氣、力、中樞、精、英,其中樞一魄主心智,乃人之愛恨所在。

仙考時出現的人魂雲浮沒有親眼見到,但一縷孤魂能在天界遊蕩而不被仙氣所傷,應該是天魂無疑,那麼餘下的就是天沖和中樞二魄,如果瑤殊體內真的有人魂的話,應該就是中樞。

而瑤殊變得反常,想來便是受人魂影響放大了心中的愛恨喜惡,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或是說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卻不知是何原因陷入了昏迷,毫無反應。

若真是這樣,要將人魂從瑤殊體內剝離,還非得要青玉蓮不可,可是剛才玄暉和瓏淵打架的時候傷到了青玉蓮,花瓣都出現了裂紋,瓏淵若真的將它摘了下來,青玉蓮還能活嗎?

不對,她為何如此篤定瓏淵會願意用青玉蓮來救她……

「你問了這麼多,還沒告訴本座你要如何幫助殊兒?」

雖然玄暉坐著她站著,玄暉看她的眼神依然是輕慢又不屑,且眸中含著沉沉的威懾,但云浮不在意,除了瑤殊以外,玄暉估計看誰都這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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