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左瀟瀟,左瀟瀟喜歡池胥人盡皆知,他們倆不可能的。
再者酒店新來的前台,上次她打電話詢問沈浮的消息的時候,那個女孩子的態度里似乎帶著些敵意。
左瀟瀟把前台放在了待定的位置,想著哪天有空去瞧瞧她長什麼樣子。
再者就是酒店的客戶,這個範圍就廣泛了,溫桑寧越想越找不出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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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雨多,空氣又潮濕黏糊,一連幾天就斷斷續續的下雨,陸靜侯這兩天格外的不舒服。
她的姨媽來了幾天,走了兩天,這又來了。算起來,半個月的時間她斷斷續續的一直在流血,留的她頭腦發暈,多走兩步都打飄。
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是得了什麼病了,她先是懷疑沈浮,以為是他的動作過激把自己給弄傷了。可是她是事後好幾天才開始流血的,所以她也沒多想,剛流血就以為是大姨媽來了。
後來她想起了吃的那顆藥,查了下資料,知道了原因。大姨媽撞上撤退性出血,算她運氣特別吧。
風鈴響起,陸靜侯揉著肚子起身幫客人點單。她前段時間請假的太多,實在不好意思再休息。總歸天氣不好客人不多。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她正要落鎖,門被推開,她抬眼看見了帶著虛影的男人。
「你怎麼在晃,你又喝醉了?」陸靜侯聽見自己說。
「喝醉的是你吧,晃的也是你。」陸靜侯聽見男人說。
還沒等到反駁,人就不受控制的往前栽倒。幸好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撈進懷裡,沒落得個狗吃屎的下場。
沈浮抱著懷裡的人,肉眼可見的慌亂,大手從額頭摸索到女生的脖子,只覺得女孩子渾身發涼,還帶著冷汗。
他彎腰一攬將人抱起,打開副駕駛,護著人的頭往車裡放。
陸靜侯剛坐進車裡就清醒了很多,見沈浮要給她帶安全帶,她擺手道不用,可是力氣有限,只擺了兩下手又不受控制的落下來,她小聲問:「你是要帶我去醫院嘛,不用的,我只是有些低血糖。」
衣服遮蓋了安全帶的扣,沈浮握住她的腰提著人往外挪了挪,不由分說的替她扣上安全帶。自己則轉身坐進駕駛室。
陸靜侯張嘴還想說什麼,迎接她的只有男人低氣壓的一句,「閉嘴,再說話,我就親你。」
一句話,成功的讓陸靜侯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乖乖的眯著眼睛靠著窗。以前沈浮不會說這樣的話,說了她也會當成是玩笑,可是現在她只能當真了。
睡都睡了,親有什麼親不出口的,反而一回生兩回熟呢。
到醫院以後,沈浮解開副駕駛的安全帶,伸手就想把人抱下來。陸靜侯不敢發出聲音,只能抿著唇抓住他的衣袖,搖頭示意不需要抱,她自己能走。
說是自己走,其實是被沈浮架著走。堅持到了急診,她又暈了一次。再次清醒的時候是從床上醒來的,睜眼看著藥水一滴一滴落下。
手腕被什麼禁錮著,她轉頭看見沈浮趴在床邊,一隻大手握著她的手腕,而她的手背上扎著針。應該是怕她睡著了亂動跑針。
沈浮謹記著換藥水的事,困極了也不敢睡過去,只虛虛的眯著眼睛。陸靜侯一動他就醒了,他抬頭和床上的人四目相對。
「抱歉。」
陸靜侯謝謝兩個字卡在了喉嚨里,就這麼愣住了。為什麼和她說抱歉。
不等她反應,沈浮去喊了醫生。醫生過來看了下情況,「沒什麼問題了,吊完水就可以回家了。後面多吃點好的補補血。」
醫生看了眼沈浮又對陸靜侯道:「還有個事,你對緊急避孕藥的反應比較大,最好還是別吃了。這個事我和你男朋友說了,但是還是得和當事人再說一下。」
目送完醫生,陸靜侯問道:「你是因為藥的事和我道歉的,以為我是吃藥的原因才進的醫院?」
這件事如果說怪沈浮,那實在是有些牽強。沒看出來,沈浮還是個大包大攬的人。
話說醫生是怎麼知道的,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沈浮道:「我告訴醫生你在十三天前吃了避孕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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