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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幸好。

小糖果來到隔間門前,一個一個推開隔間的門,看有沒有人在,於此同時,嘴上仍然喊著夏夏阿姨。

而最後一個隔間裡的盛夏,天旋地轉之間,就跨坐到了男人的腿上,祁佑白坐在盛夏原本坐的馬桶蓋上,將人困在身前,然後一隻手囂張地探入了她的裙底。

等盛夏反應過來以後,下身已然一涼,同時,小糖果找到了最後一個隔間,她發現推不開,敲了三聲隔間的門,問道:「夏夏阿姨,你在裡面嗎?」

盛夏被雙重刺激得流下了眼淚,她掙扎著,右手不小心揮到祁佑白的臉上,力道不重,但是小拇指的指甲卻在他的眼尾處留下一道血痕。

祁佑白用力吻住她,一隻手摟著她的肩背,另只手按著她的腰,狠狠朝自己這個方向按。

盛夏倒抽一口涼氣,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昂頭看著天花板,眼前濕漉漉的一片,緩了好久才把這口涼氣呼出去。

等適應之後,她滿臉怒意地瞪著眼前這個不分場合就亂來的罪魁禍首,可是沒堅持多久,視野就被淚水干擾的模糊不清了。

小糖果找不見人,出去跟程宇匯報了,一分鐘後,盛夏的手機在空蕩蕩的洗手間內響了起來。

祁佑白第一時間搶在了手裡。

突兀的鈴聲,在安靜的環境下非常惹人注意。門口本來要離去的程宇和小糖果,當然也聽到了,他們折返回來,站在門口看向洗手間內,現在,幾乎是可以斷定,他們要找的人就在裡面。

程宇在門口不放心地大喊:「夏夏,你有沒有事?需要我幫忙嗎?」

盛夏還聽到小糖果在問程宇,說夏夏阿姨是不是在裡面暈倒了,我們要不要喊人過來?

她頭皮一麻,羞恥和恐懼的情緒,瞬間交織地從心底迸發出來,盛夏哽咽著,掐著祁佑白的手臂,說:「求你。」

祁佑白溫柔地吻去了她的淚水,又親了親她的眼皮,雙臂用著力,然後仰起頭,附在她耳邊,輕聲地呢喃道:「夏夏,吻我。」

盛夏簡直沒有任何辦法,祁佑白好歹在A市也是個上過財經報紙頭版頭條的知名人物,與他在衛生間廝混,若被人發現了,盛夏覺得她後半輩子都沒臉活了,還不如去跳樓呢,早死早超生,回去就讓她爸媽給她燒點紙錢,讓她提前去閻王爺那兒排隊去吧。

她在心裡恨得牙痒痒,偷偷罵了他無數遍狗男人,可是他的話卻又不敢不聽,只好主動低下頭,抱著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唇和舌全都送了過去。

祁佑白吻得凶,把人親的直哭,在盛夏最後一絲理智快要堙滅之際,她用僅剩的力氣推開他的胸膛,用祈求可憐的眼神注視著他。

她害怕程宇會帶人過來,萬一讓服務員把隔間的門打開了……

豈料祁佑白邊吻邊安慰她,讓她放心,說沒事的。

盛夏拼命去搶自己的手機,搶過來之後,發現祁佑白不知何時,給程宇發了消息,說自己已經回家了,讓他不要打擾她。

盛夏心中繃著的那根鋼絲終於鬆了勁,她徹底放下心來。

……

盛夏最後是被祁佑白抱上車的,一品齋的衛生間內沒有半點痕跡,而祁佑白的西裝外套和褲子卻全髒了。

回了公寓,她被他扔在了主臥的大床上,她全身沒有半點力氣,任人擺弄,撞了一個小時,祁佑白又抱著人去了浴室……

半夜三更,盛夏被渴醒,一動,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樣疼。而床的另一邊,是空的。

她哀嚎著坐起來,掀開被子一瞧,發現身體上都是淤青。

該死的狗男人!盛夏咬牙切齒。

祁佑白穿著浴袍,站在陽台上吹風,指尖夾了一根煙,卻沒抽。發現了臥室的聲響,他走進去,看人醒了,端起床頭柜上的水杯,就要餵她水。

盛夏心裡還有氣,偏著頭就是不喝,祁佑白直接自己含了一口,渡到她的嘴巴里。

乾涸沙啞的嗓子終於舒服許多,可是口頭上盛夏還是不放過他,罵了他一句:「變態!」

祁佑白沒反駁,反而笑了笑:「知道我是變態你還敢騙我?」

「我怎麼騙你了?」

「你說呢?一邊跟我談地下情,又一邊給別人當未婚妻。」他捏了捏她的臉頰,威脅道:「夏夏,沒有下次了,再被我發現我打斷你的腿。」

盛夏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當然了,在氣頭上時,她軟硬都不吃,搶過他手中的杯子一口氣把水喝完,等自己舒服了,重重地把狗男人推開,大言不慚道:「這才哪兒到哪兒?你有本事把我手腳都打斷。」

祁佑白很是頭疼,他嘆氣,坐到床邊,揉了揉太陽穴,他不知道好好的她為什麼又變成這樣了,明明前一天,他們還是好好的,如膠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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