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周稟山這個瘋子每隔一會兒就要給她發條微信,擾她清夢。
明明是他把自己鎖起來,還要求她陪他說話,給他扣「1」,真是有病。
結果就在她眼皮發澀,睜都睜不開的時候,看見周稟山的消息,說他又把門打開了。
她承認,看到消息的那一瞬間神思短暫的清明,心裡也有一絲欣慰,這人做事還是有分寸的,不是真的變態。
於是強撐著又回他兩條,關手機睡覺。
她在白天睡覺且非常累的情況下是不常做夢的,但今天她卻做了。
最開始是像溺水一樣,呼吸困難,但很快又像有什麼滾燙的軟物不停的往她嘴裡塞,勾著她的舌頭又吸又舔,在她整個口腔里來回反覆的遊動,每一寸都不放過,她咽不下也含不住,很快就呼吸不過來了。
偏偏她睏倦的睜不開眼睛,有點舒服也有點害怕,莫不是被好/色/鬼壓床了?
嚶嚀一聲。
作亂的東西驟停,從她嘴巴里退出去,化作星星點點的觸碰,落在她的臉上。
她轉著臉躲避,來回折騰著,眼睛眯開一條縫,這才看到周稟山不知什麼時候回了家,正撐著胳膊,伏在她身體上方。
「醒了?」他聲音低啞,距離她不過幾厘米。
她睡了有兩個多小時,一下子醒來,昏昏沉沉的反應的一會兒,終於意識到夢裡入侵她的是什麼。
「....變態。」她忿忿的罵。
周稟山眸色沉沉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最終低笑著埋去在她頸窩,聲音發悶:「隨便罵,打也可以,我活該。」
林幼辛衝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
她才懶的罵他,更不會打他,萬一被他爽到,她豈不是虧大了。
周稟山在她身上趴了好一會兒,似乎終於恢復理智,起身時將她一併拉起來。
「餓不餓,我們晚上出去吃飯?」
上午就說好去逛小吃街和文化街的,但因為龍鳳胎的事擱置了,現在時間正好。
心想也不好一直呆在家裡,林幼辛點點頭,「那去一下吧。」
馬上就要過年了,景區里是淡季,雖然大部分設施都在營業,十里水鄉,沿岸漁火,氛圍感拉滿,但就是遊客不多,看上去稍有些冷清。
他們找了家臨水的小茶樓,推開窗就是小橋流水,粉牆黛瓦,打算先在裡面堅決一頓。
「這裡的特色是臭鱖魚、油燜筍鍋和石耳湯,我先點這三道,其餘的你還想吃什麼?」
周稟山將菜單遞給她。
「你做主就好了。」
林幼辛剛睡醒,大腦遲鈍,托腮看著窗外,懶得思考的樣子。
「先這些,不夠再加。」周稟山把菜單遞迴給服務員。
點完單,周稟山坐在她旁邊,安靜注視。
她神色懶懶的,素顏,長發柔順的搭在肩上,雙肘撐桌,腰脊彎出一道纖薄的弧線。
明明是靜止般的畫面,他卻覺得她在他腦子鮮活的躍動著。
林幼辛察覺到有人在看她,後背熱熱痒痒的,一回頭,對上他的視線。
這人唇邊噙著笑,眉目柔和的將視線落在她臉上,輕聲做了個口型,三個字。
她板著的臉終是稍有鬆懈,軟軟瞪他一眼:「就知道認錯。」
「我說的明明是我愛你。」
「屁。你說的是我錯了。」
周稟山低笑著靠過來,「嗯,你可以原諒我嗎?」
她不大高興的將臉側過一邊。
「嗯?」
她回頭,軟眉軟眼的瞪著他,最後抽手在他下頜輕拍一下:「下不為例。」
正巧服務員來上菜,三菜一湯,他們兩個人吃綽綽有餘。
臭鱖魚味道有點沖,周稟山對這個味道接收無能,全程喝湯。
林幼辛倒是吃的很開心,甚至覺得很香,夾起一筷子魚肉餵給他。
周稟山微微後仰,拒絕:「幼辛,這個我不太可以,你吃吧。」
「我餵你也不吃嗎?」
他頓了頓:「....少夾一點。」
「好哦。」
林幼辛笑嘻嘻的夾了一大筷子餵給他。
周稟山:「....」
飯吃到最後,服務員來送他們兩杯葡萄果飲,說是只有呈溪才有賣,是他們當地特產。
周稟山接過,牽她出門。
邊喝邊順著石板路往家的方向走,小吃街里只有寥寥商鋪還在營業,大部分都已經收了攤預備過年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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