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辛本來就生氣,聽見徐澄寧這話更生氣,這簡直是對她人品的侮辱,氣到起身叉腰:「徐小寧,我告訴你,要是在你和他之間必須選一個,我百分百選你!你個死女人,把我當什麼人了?」
徐澄寧笑的前仰後合,真是樂意逗她,太可愛了,回回說點什麼就中招,一中招就急眼。
「行行行,我錯了行嗎大小姐,到底怎麼回事?」
林幼辛不大高興的在桌子上趴了會兒,幾番糾結,還是和小寧說了。
從在海城問他有沒有白月光開始,到他復工第一天莫名其妙非要去應酬,說到那條朋友圈和評論區,最後落腳他那天晚上聽起來十分忠誠的「劃清界限」。
林幼辛語言表達能力很強,絲毫沒有添油加醋,只如實陳述。
而她生氣的點是,周稟山平常那麼靈光的一個人,她一點微妙變化都能察覺的人,怎麼會忽然變得那麼鈍。
於是戀愛上頭就極感性且無邏輯的大小姐直接把思路拐到了他分心了不在意她了上,自尊心作祟愈發問都不問,天天生悶氣。
但她大小姐脾氣,自己不好過,也不叫他好過,每晚都撩撥他,等撩的他一身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拍拍手走人。
昨天晚上,周稟山終是有點受不了了,強勢的壓著她,差點隔著布料進去,「我究竟怎麼惹到你了,你給我個痛快,別這麼鈍刀子割肉,要麼乾脆別招惹我。」
「沒有啊,你能惹到我什麼,你這麼棒。」林幼辛摟著他的脖子,一雙眼睛媚媚的看著他,死鴨子嘴硬的就是不說,「但是周主任我告訴你,我不同意你就不能做,現在,麻煩你從我身上下去。」
周稟山氣的要命,但也有基本的道德且懂婚姻法,幽沉沉看她一眼,翻身去沖冷水澡,但這人臭不要臉的,走前剝走了她的內-褲。
「你拿那個幹什麼!」
「別管,干齷齪事。」
論變態下限怕是沒人比得上他,今早她早起去浴室,發現自己那條內-褲基本報廢在垃圾桶,問就是髒的厲害,洗不出來了。
後面這一程林幼辛自然沒和好友講,只講到看電影的部分。
「你就說吧,他都這樣了還配吃你的梭子蟹嗎?」
徐澄寧還在編輯邀請人來她家吃蟹的群消息,聞聲皺眉,「所以你為什麼不直接問他呢?你毫不內耗的人生準則哪去了?」
「再說了,退一萬步講,就算有什麼勞什子白月光,也不見得還在他心裡有什麼位置啊。你那在一起八年的初戀不也說忘就忘,他這無疾而終的,還有什麼好在意?你對自己的魅力這麼沒信心?」
「說不定無疾而終更念念不忘呢?」林幼辛又鑽上牛角尖,冷哼:「在海城聚餐,他為了我直接拒絕了,說不喜歡這種社交。可那天臨時聚餐他去了!有他那個學妹,還有學妹的院長爸爸和主任舅舅!」
「有領導的聚餐和同儕聚餐不是一個級別吧。」徐澄寧旁觀者清的無奈,「你也說了是院長啊,他再冰山,也不能一點人情世故不顧吧。林幼辛,咱是自由職業,人家吃的是公糧啊。」
不愧是編劇大人,上帝視角的審視每一個人。
林幼辛聞言也蔫吧了下來,是這個理,自己這事確實辦的不利落。
但她就是忍不住的膈應,什麼白月光前女友的,但凡有一點點可能性,她就像活吞了只蒼蠅似的。
說到底還是人的占有欲作祟,感情越深,占有欲越重。
她現在開始翻回頭要求周稟山必須是個身心高潔的大齡處男了,也是好笑。
「那我和他溝通一下好了。」林幼辛吶吶的,「今晚就說明白。」
「你懂這個道理就好了。不過我得提醒你,你在人家那裡也是捏著短處的,他難免拿你那實打實的八年前男友說項,要真到吵起來那一步,姐妹就一條建議,直接離婚得了,兩人都有心結,過不好的。」
林幼辛哀怨的看好友一眼,可說到點子上了,你當我為什麼不直接問,不就是有這點顧慮麼。
兩人才兩個多月的感情,還沒那麼牢固,她不確定周稟山能對她寵到哪一步。
林幼辛從徐澄寧房間裡出來前,小寧還問她:「所以梭子蟹給不給他留啊,我擱這兒數人頭呢。」
林幼辛頹廢關門,「留吧留吧,我到時候帶他過去。你選周末約啊,工作日他很忙的。」
「...滾吧你戀愛腦。」
從三樓出來,下樓拐彎的檔口,林幼辛一頭撞上藍煙。
她手裡拿著待客用的暖壺,看動線這是要去會議室。
今天宮茉莉一行人又來了,說有新的籌拍方案。
「幼辛,宮導來了,顧老師叫你過去。」
「知道,我拿點東西就來。」
顧津平從昨晚就開始連環轟炸她,讓她明天務必來。她正好也想約宮茉莉說清楚的,電影她是鐵定不拍了,《幼狐仙》首演結束,她就要進組,之後還要辦婚禮,沒那個國際時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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