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稟山低頭看她玩自己細白粉紅的手指,喉結微滾。
他從在車上的時候就有些不對勁了。
那種感覺很難克制,也令他感到卑劣與羞恥,必須要尋找遮擋物才能體面的坐在她旁邊。
從那一刻起想親她這個念頭冒出來了無數次。
想親她纖白的手指,想親她柔軟的嘴唇,想親她漂亮的脖頸,還有後頸往下的那一處ErogenousZones。
而此刻他也毫不猶豫的做了。
在唇上輕輕的觸碰就能引起粗重的呼吸。
他這次沒有一觸即離,而是立刻抱住她,緊貼著她的唇,聲音沙啞的問:「表姐說你想找我學單板。」
唇和唇在說話時微妙的觸碰掀起了她體內一陣陣的顫慄,她還不習慣這樣一邊接吻一邊講話,甚至還在被突襲的震驚里。
她勉強整理昏聵的思緒,說出口的聲音卻很軟:「嗯...你有時間嗎?」
「有時間,對你我永遠有時間。」周稟山有點痴迷的輕吻她的唇角、臉頰、下頜,最後又回到唇上。
「但你要交學費,幼辛。」
「什麼?」
林幼辛剛想說夫妻共同財產不涉及學費問題,下一刻她的唇就被前所未有的兇狠力道含住,並強勢的頂/開,原本握著她手指的手也移至後頸,用力將她按過去。
「張嘴,我想親深一點。」
第25章
林幼辛覺得有點呼吸困難。
一種是心理上,在周稟山提出這個訴求的瞬間,她的呼吸功能就隨之阻斷了,她甚至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
另一種則是生理上的,因為她的嘴巴很快被另一張滾燙的唇堵住。
他很急切,舌頭兇猛的刺進來反覆探路打圈,從略微青澀到駕輕就熟,不斷的勾纏吸吮,同時對深度的探索到了痴迷的地步,咂咂水聲里,她被親的不斷後仰,很難呼吸。
這種幾乎窒息的吻法讓她有點站立不住,甚至手腳發軟。
周稟山察覺後來抱她,力氣大的驚人,有力的手臂鉗的她腰都痛。
最後被托著吻了很久,宛如一顆沒有自主意識的浮萍,只將手裡緊攥的T恤領口當自己的救命稻草,連怎麼結束的都忘了。
唇舌徹底分開的時候,周稟山貼著她的額緩了好一陣,才將那股欲/望壓下去,強制自己不要回憶剛才的濕熱與滑膩。
「對不起,是不是親痛了。」
林幼辛抬眸看他一眼,眼眶裡濕漉漉的像呈了兩汪清澈的湖水,一眉一眼都帶著流轉的春意。
她輕喘著,呼吸還不太均勻:「說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麼。」
說著她偏開頭,用指尖悄悄揩去眼角溢出來的生理眼淚。
她老早就知道,自己並不排斥周稟山,但此刻就是忍不住嗔怪他。
因為真的有點疼了。
這個大力怪!
周稟山也沒有料想到自己會如此失態。
這一周他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感情,不敢回房間睡覺,不敢靠她太近,就是害怕自己無名的嫉妒嚇到她。
可今天還是失態了。
他甚至不知該如何解釋。
「對不起。」
他認真的再看著她說一遍。
「...複讀機。」
林幼辛無語,低低吐槽一句,直接推開他走去沙發,從包里翻出卸妝濕巾。
不用看,她口紅一定花了。
見她自顧自的補妝,完全沒有要問為什麼的意思,周稟山頓了頓,便也從那點自我譴責里暫時解脫出來,弓身坐去她沙發對面。
兩人一時都沒說話,一個補妝,一個看手機。
還是有點尷尬的。
過了一會兒,周稟山從手機里抬頭:「餓不餓,先吃飯吧。」
林幼辛本來沒感覺,經周稟山提醒,確實覺得有一點點餓。
「酒店可以叫餐,他們知道我的喜好,你把你的忌口告訴他們就好了。」
她背對他,拿著卸妝巾說。
周稟山點點頭:「我沒特殊忌口,和你點一樣就行了。」
「你不是乳糖不耐受嗎?」
林幼辛舉著小鏡子,手裡拿著粉餅,脫口而出。
她口唇旁邊已經糊出去不少,補口紅完全沒用,還得補妝。
周稟山瞬間看向她,眼中淺淺笑意:「你還記得。」
女孩子窸窸窣窣的補妝聲音停頓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