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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介平電話打來的時候她剛開車從停車場出來,她今天開了輛超跑,車上只能坐一個人,賀兆京有那意思坐上來,結果被徐澄寧先一步拉開車門,笑嘻嘻的:

「弟弟,不好意思啊,我們林妹兒的副駕不載男人。」

賀兆京被說的尷尬,摸摸鼻子,轉身去坐了蘇青河的車。

林幼辛打開車載電話,林介平怒不可遏的聲音傳出來——

「林幼辛,你在幹什麼?放著稟山那麼好的你不見,你去泡男人?你還有沒有點女孩樣了?」

林幼辛哀怨的看徐澄寧一眼,心裡不服:「我泡什麼男人了,小寧都說不讓他上車了。」

「我管你說什麼!群里的消息這麼回事?稟山那麼忙都能抽出時間,你甩我一個策劃師是什麼意思?你這是打我的臉還是打你周爺爺的臉?」

「稟山怎麼得罪你了,要你如此避如蛇蠍,連基本教養和禮貌都不顧了?你還有沒有點林家人的樣子了!你爸走了,你是不是就覺得沒人能教育好你了?」

超跑小,林介平聲音震如洪鐘,徐澄寧作為外人尷尬的無所適從,貼著車後背一動不敢動。

提到父親,林幼辛生氣又委屈:「這怎麼就扯上教養了?那我沒意思和周大哥處下去,難道要吊著他?早點說清楚不是更好嗎?」

林介平最看不慣她這幅隨心所欲的樣子,更加憤怒:「你對稟山沒意思?那你對誰有意思?相看了那麼多,你又對誰有過意思?你別告訴我你還是惦記那個梁霄樹!」

自她和梁霄樹年初時分手,幾乎沒有人在她面前提這三個字,這是公主的逆鱗。

但別人不敢,太上皇敢,還要一針見血的、抽筋見骨的說出來。

「爺爺你能不能別提這些陳年往事了,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林介平氣的冷笑一聲,「你最好沒有!」

「當初我們林家多低三下四的求他娶你,都不算他入贅,生的孩子也跟他姓梁,可他同意了嗎?還不是義無反顧的去當他的電影明星?你從十八歲到二十六歲,八年青春打了水漂,到頭來就這麼個結果。我告訴你,就憑這一條,你這輩子和他都沒可能,再想和他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話題早就偏的無影無蹤,哪裡還有半分「周稟山」的影子。

林幼辛在後半程已經不再說話,一臉漠然的聽著,直到電話「啪」的一聲被掛斷。

車箱裡瀰漫著尷尬又詭異的安靜,偶爾傳來兩聲吸氣,徐澄寧不用回頭都知道林幼辛側頭抹了把淚。

她不是常哭的人,尤其是沒有父母在身邊後,她人生最大的法則就是要活的開心,對得起她爸的臨終遺言。

徐澄寧不會安慰人,只叫她路邊停車,自己換去主駕駛上,她這個狀態也開不了車了。

她倆之間什麼都不用多說,今夜的酒吧註定是林幼辛的主場,她先是喝了幾杯血腥瑪麗,然後去舞池裡跳舞,身上只有一條珠光白的吊帶裙,扭的很放肆慵懶。

Nuber酒吧的老闆崔寒和徐澄寧是朋友,叫了幾個酒保關照在林幼辛身邊。

也多虧了那幾個酒保,除了徐澄寧沒人能近她的身。

從酒吧里出來,林幼辛沒有回迦南公館,而是回了自己的公寓。

後面連著兩天頭疼難受,也沒有給林介平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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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幼辛和林介平大吵一架的事情,要不了兩天就因為林介平的親自賠罪傳到了周載年那裡,自然也順理成章的傳到了周稟山那裡。

周載年想了幾天,也覺得林幼辛太任性了些,這幾天他也打聽了,林幼辛陸陸續續見了好多個相親對象,都沒又長久交往的,想來也沒定性。

其實要不是周稟山歲數大了,他最開始也不會考慮這個沒爹沒媽的孩子。

思想想後,周載年也來了點脾氣,哼聲:「我們周家找兒媳,穩重端莊,溫柔賢淑還是首要,幼辛身上反骨頭太多了,也不合適嫁進來,以後生兒育女繼承香火也是個問題,算了吧。」

坐在一旁,臨時被叫回來的周稟山忽然輕笑:「我們家有皇位嗎?還生兒育女繼承香火。難道只許我看上人家,不許人家看不上我?」

周載年拿茶杯的手微頓,臉色一變,抓住重點:「你這話什麼意思。」

周稟山自被周載年從醫院叫回來,就一直沒有說話,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沒曾想只是林幼辛不想和他結婚這件事。

這太正常了,她本來就不喜歡他,又怎麼會想嫁給他。

「沒什麼意思。」

周稟山感覺聽了一場鬧劇,心中微冷,也不想再待下去。

「我也不是多優質的男人,工作忙碌的普通醫生,人也無趣,還大她五歲,幼辛不情願實屬正常,您不用這麼高高在上的去貶損一個小姑娘。」

周載年像見了活鬼似的看他:「我貶損什麼了?你失心瘋了?」

周稟山不再多說,拿起外套:「我回醫院了,下午還有門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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