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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用她理解的意思。

「今日,天晴,師父說,說話是個人選擇,有些時候有人會藏起來一些事情,不告訴別人……」

哪怕是苗樹成完全理解不了許久戈張嘴不言的原因,也品不出易連山的玄外之音,還是認認真真的記下了筆記。

她想,這些藏起來的事情說不定就是讓修者們滋生心魔的原因。

易連山在一側投以極其溫柔的目光,徒兒懂事了。

他有感而發,又對著許久戈說了一句,「話,能說的時候還是全說出來為好。」

許久戈一陣惶恐,身邊好似冷風嗖嗖晃悠,他甩甩腦袋,趕緊開口,「白嫌器乃延洲鍛器門的精英弟子,最近他煉器名聲大噪,若是貿然前往只怕見不到他。」

苗樹成停下動作,她問,「那要如何才能見到他?」

許久戈拍拍身上的灰塵,起身,他伸出手,剛想拍拍手上的灰,兩塊上品靈石落在了他的掌心。

他疑惑的眼神對上苗樹成眼中的真誠,「現在可以說了嗎?」

「給我的?」許久戈驚訝。

「嗯,難道不夠嗎?」

得到苗樹成肯定的回答,許久戈張大嘴巴,這可是兩塊上品靈石!

他捧著靈石,感到無比費解,她這個人怎麼時而特別有人情味,時而毫不講理呢!

這是在求他提供關於葉蓮蓮的信息?似是發現了自己的重要性,許久戈也有了些底氣。

他仰起頭,故作矜持地說:「你們為何一定要見白嫌器?」

「他和你們要尋的葉蓮蓮那可是八桿子打不著的關係,但你們若是一定要尋白嫌器,自然只能去延洲了。」

許久戈收好手中的上品靈石,探探腦袋,環顧周圍,小心翼翼地問,「在延洲,葉蓮蓮和白嫌器的糾紛,那可是能趕上一趟戲,你們尋人,找別人死對頭幹什麼?他們二人相互看對眼了,日後保不齊還要拼個你死我活。」

死對頭……看對眼?這兩個詞是能放在一起說的嗎?

苗樹成搖搖腦袋,表示不相信。

許久戈偷摸摸瞥了一眼易連山,見他並無針對,膽子也是越發大了,「你別不信呀!自然是那種命定對手的感覺。」

「鍛器門和靈藥宗自百年前,門派間大大小小的矛盾糾紛不斷,時至今日,它們兩家門派依舊是互相看不順眼。」

「他們二人互為門派精英弟子,私底下和平面上自是少不了比較,寧當龍頭不做鳳尾,這矛盾糾紛不就出來了嘛!」

就在這時,許久戈伸出手掌一拍腦袋,似是想起了什麼,他大聲補充道,「對了!倘若你們若是不想去延洲尋人,在銅池城中等著或許也行。」

他解釋道,「此番各仙家門派弟子均會來參與比試,你們再等上一會兒,說不定日後還能在比試台上能看見他們二人拿命斗,爭高低呢!」

苗樹成腦袋裡藏著滿噹噹的問題,她又問,「葉姐姐和他為何要爭高低?」還是拿命斗。

師父說過,打架不是一件好事。

許久戈再次望了望周圍環境,他是真的怕被人偷聽了這些事情,而後傳播出去,編排仙家門派的精英弟子,他到底是怕的。

「此番比試許是生死擂台,」他的表情有些凝重,聲音壓低,「聽說更為不一般的便是今年登頂頭名的獎勵,恐是一株藏星草!」

苗樹成聽完,不為所動,「那又怎麼了?」

許久戈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搓搓臉,就像是和苗樹成混熟了一樣,大大咧咧地和她套近乎,手臂也是大膽搭了上去,「禿頭小哥,你是何處人士?」

「難不成是從浮屠深林中閉關修行數百年的老怪?現在的無維洲可不是以前的無維洲了,藏星草更是可遇不可求的靈藥,你為何表現的如此冷靜?簡直就不像個活人。」

許久戈吐槽道,「那可是藏星草,你就感受不到一絲絲的興奮嗎?」

聲音剛飄起來,易連山的眼刀隨風而來,準確無誤的戳到他身上,許久戈立即老實了,連帶著自己的手臂也慢慢悠悠放了下來。

易連山面帶愁容,望向苗樹成,有些擔心。

但苗樹成並未在意許久戈的話,反倒是小聲嘀咕了一句,「我是感受不到啊!。」

她摸著手中樹杈想事情,葉姐姐會在擂台上出現嗎?

說實在的,她壓根就不在意關於白嫌器的事,她僅想確認葉蓮蓮的安危。

想起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畫面,苗樹成張嘴問了一句,「白嫌器娶妻了嗎?」

許久戈正摸著懷中的上品靈石,一聽也是一愣,「他娶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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