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這是虞鯉的攻擊技,第二個攻擊技??】
【她第一場不是用了個攻擊技嗎?我看中央塔三人都有輕微的中毒跡象,是[瘟疫]還是[毒液]啊,有沒有大神分析一下。】
【像是[瘟疫],這是毒屬性里的中階技能了。】
【眾所周知,嚮導覺醒技能困難,提升等級能夠領悟新技能,但不是絕對。】
【天賦一般的,可能B+級有初始兩個,到了A+還是只有兩個,要是能覺醒一個高階技能,在民間的僱傭兵隊伍里,都能被當成天才捧著。】
【但她是一個中階和一個超高階,全場強控,還是越級,這組合無敵了!】
【不懂就問,沒人關注她第一次用技能也是越級嗎?[瘟疫]是中階技能吧,規格達不到越級的條件。】
一個認證過的帳號在實時評論區里發言:【我是聯邦大學的指揮系學生,問過我們教授了,毒屬性的負面狀態技能里,只有[虛弱]具備越級特性。】
看到這條分析,屏幕前的戰力黨和學術黨都不約而同地陷入怔愣,討論到這個地步,他們心裡升起一個顛覆普通人常識的猜想。
一個治療,覺醒了兩個高階攻擊技?
同時她還能淨化三種負面狀態,只花了半年時間就從A級修煉到了S-級,並且馬上就要晉升。
普通人一輩子都不敢奢求見到的風景,她輕輕鬆鬆便攀登到了山頂。
這可能嗎?
彈幕仍然熱鬧,每分每秒都製造著龐大的信息洪流,現場氣氛也被虞鯉展示出的第二個攻擊技推向高潮。
觀眾席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聲浪,有人激動地將手邊能拿到的一切東西拋到天空上,應援牌,玩偶,倒拋的瓶口灑出帶著金黃浮沫的啤酒,像是一場場爆開的小型慶典煙花。
聯賽前排的貴賓席位,即便特質的牆壁隔絕了噪音,這些慣會保持優雅儀態的貴族名流們,失去了如同參加舞會般的餘裕。
將星閃爍的白髮老人抬手招來下屬,步履匆匆地離開觀賽席,引發一陣輕微的騷動。家主們交換著意味深長的眼神,淑女們則將蕾絲摺扇展開,言笑晏晏地觀察著周圍的動向。
話語權開始朝某一方傾斜,上流社會勢必要迎來一場洗牌。而操控牌桌的人,毫無疑問,正是比賽台上那位神奇的少女。
台上,距離虞鯉的時間停止結束還剩三秒。
神官氣質冷峻,純白的西裝貼合頎長挺拔的身形,側臉沒有絲毫溫度,劍鋒指向虞鯉。
從青年身上漫出的水精神力鋪天蓋地,將天幕浸染成幽邃的烏藍,雲層吸飽潮汐,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
他恍若不知疲憊,沒有極限,雨絲打濕了虞鯉的鬢髮、衣物。她被神官全然壓制下來,海水灌進喉嚨,她感到本能的驚恐,仿佛再也不會呼吸。
她從神官身上感到了真實的殺意。
天空中,水母被章魚緊緊纏繞,它所有觸鬚擰成幾股,痙攣著攀上侵略者粗壯堅硬的腕足,悽厲地掙扎著。可身體內的水精神體,還是被同屬性的哥哥逐漸吸取。
虞鯉本就低了神官兩個小等級,實戰經驗也遠不如他。在虞鯉尋回的記憶里,神官曾手把手地教她學會怎麼操控精神力,這也是她最開始便能熟練為隊長治療的原因之一。
就連她遭遇瓶頸,也是神官帶她到自己的泳池裡親自疏導的。
這場表演賽,虞鯉主要針對的並不是神官,也從沒想過現在就能打敗他。
虞鯉的目的,只有從中央塔搶奪話語權,贏取民眾的支持而已。
她的一切帶著神官的影子,他卻想要殺了她!
虞鯉抿緊唇,眼睫低垂,額發滴落水珠,如同藤蔓般貼著蒼白的面頰。
下一秒,她在劇烈的求生本能與憤怒之下,帶著恨意從體內榨出精神力,同樣喚來漫天的潮水,和神官對碾。
天空的雨落得密集,兩股同源的水精神力翻湧著對峙,不相上下。廝殺與碰撞之中,其中一股凝聚的並不成型的海浪,有潰敗消散的趨勢。
水母被章魚束縛在層層觸手之中,體型已經明顯縮小,
虞鯉本就強控了三個敵對哨兵,在神官的壓迫下,她快撐不住了。
濛濛天光中,神官微微皺了下眉。
這是比賽開始後,他首次流露出情緒。
……創傷和抑鬱蠶食了迦洛表達情緒的能力,他表情很少。偶爾,虞鯉壓在他身上亂動,亦或者在他的教導下,始終學不會精細地控制精神力時,他通常會露出這種克制的無奈,像是有些不贊同的神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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