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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標記了你,會對高層解釋你的身份。」她聲音漸漸低微下去。

「只有這個麼。」

吹笛人眸光微沉,反問道。

「算了,給你時間。」吹笛人執笛敲了敲她的額頭,沒用力,「別想裝傻矇混過去。」

下一刻,吹笛人和角落的囚徒消失在驟然浮現的黑洞中。

三樓的落地窗突然洞開,清晨涼爽的氣流湧入,窗簾掀卷紛飛,一道熱烈的紅髮身影躍進她的眼中。

其實從以撒敲門到現在也才過去了不到半分鐘,但他連這幾十秒都不想等。就像是他下飛艇的第一秒,其他同事還在和中央塔的高層寒暄,以撒從小魚發來的照片中定位了她的宿舍位置,一路叼著項圈飛奔過來。

貓的眼裡只有他的主人。

晨光耀目,虞鯉的感官里只剩一道熟悉至極的、太陽曬過野獸皮毛般的氣味。

男人呼吸粗重急促,跪坐下來,張開結實的雙臂,胸懷炙熱地將小魚擁進懷中。

滾燙的體溫透過衣料熨帖她的膚肉,提供給她溫暖可靠的棲身之所,仿佛連靈魂都找到了歸處。

虞鯉心中的不安與慌亂瞬間平息,在信任的人面前,獨自在外面受的委屈突然有爆發的跡象。她眼眶發熱,指尖拽緊以撒的紅髮,用力回抱向他。

言語無法表述這一刻如山洪傾瀉般爆發的情感,思念和愛都藏在兩個人變得同樣凌亂狼狽的吐息間,他們緊緊相擁,用瘋狂的觸碰和撫摸確認彼此的溫度。唇舌糾纏,攪動出「咕啾」的水聲,粘稠的雨絲沿著下巴打濕肩帶。

以撒指側的粗繭愛憐地撫弄她微紅的膝頭。

等等,這個不行……!

虞鯉突然驚醒,喘了一聲,眼角掛著淚珠,無力伸手,按下他。

吹笛人是戀巢的性格,肯定沒傳送遠,說不定就在她的隔壁偷聽。

以撒紅髮蹭著她的臉頰,有些刺癢,埋在她的鎖骨處一拱一拱,微厚的唇不間斷地給她烙下標記。

「好想你,老婆。」他嗓音沙啞,幾乎是喟嘆地說。

虞鯉緩緩平復著呼吸,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打滾躲開大咪黏糊的揉捏,「我也想你……好啦,不要鬧。」

她避開以撒,以撒便膝行著追上來抱緊她。虞鯉被他壓倒在床上,水眸明亮,抬手摸他的髮絲,問:「沃因希和梟隊他們都來了嗎?」

聞言,以撒表情陰沉下來,報復性地吮吻她的脖頸,「嗯,全員到齊。」

想到大家一起來中央塔的畫面,虞鯉心跳加快,迫不及待地想要趕到他們身邊。

「別在意沒用的男人了,老婆,」以撒的惡魔瞳鎖住她的側臉,握著她的指尖,觸到自己的腹肌,「曠了半個月,想不想吃肉?」

虞鯉臉紅地縮回手,「大早上的,別說那麼葷的話。」

以撒笑著看她,惡魔瞳溫和。虞鯉有些受不了他這麼純愛的神情,猶豫地側過身,開始換衣服。

「對了,老婆。」他用雙臂圈住小魚裸露的肩,仔細嗅著她的發香,突然停頓了一下。

隨後,他觀察四周,漫不經心地問道,「我剛剛敲門時,聽到了你這裡有狗叫聲。」

「你背著我們,養了新的小狗?」

虞鯉脊背僵硬,餘光悄悄瞥著旁邊的牆壁,「呃……隔壁住著一位三頭犬哨兵,你可能聽錯了,不是從我房間裡傳出來的。」

「哨兵怎麼會和嚮導住一起?」以撒臉龐貼著她的耳垂,語氣驀然低沉,「你答應過我,不在中央塔標記野哨兵的,老婆。」

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頸側,虞鯉感到危險般抖了一下。

以撒抱著她那麼久,起初的激情之後,肯定聞到了她身上的氣味……

這幾天吹笛人不在,囚徒沉睡,薩爾坎還有當教官的副業。算起來,她和三頭犬相處的時間最多。

「我沒有標記他,不過他住在我隔壁,我偶爾會去找他玩,你介意嗎?」虞鯉靈光一現,以退為進地安撫道。

「我相信你。」以撒盯著她的眼睛,輕笑,犬牙抵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所以,是你們小隊其他人養的寵物?」

「嗯、嗯……是啊。」虞鯉不自然地回道。

聽了精靈的歌聲後,孽舌的精神狀況有所緩解,但因為種種原因,虞鯉的確沒有標記他,心裡不由得鬆了口氣。

「他才十幾歲,可能剛成年,是實驗犬,很可憐的。」虞鯉說,「我覺得他很有希望加入我們這邊,回頭我可以帶你們見見他。」

「哈……當然可以,記得叫上沃因,還有那條狼犬。」以撒悠閒地拍了拍手掌,大笑,「讓這群成年犬看看,一個沒被標記的小毛崽,是怎麼把主人身上的氣味染得比整個犬科組都濃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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