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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服三頭犬之後,反叛軍對她的追殺短暫地告一段落,虞鯉難得過了幾天平和的日子。

女妖不知道潛伏在哪裡,虞鯉本想找機會見一次黑山羊和黑龍,也完全尋覓不到蹤跡。

於是虞鯉把心放在了自己身邊已有的四頭惡魔身上。

經歷那次追殺之後,虞鯉和薩爾坎的關係有了明顯的緩和,但兩人在訓練場上仍舊針鋒相對。

紅龍不再惡劣地戲耍她,也不再將她禁錮在懷裡,說一些賭氣又明顯中傷的話。而虞鯉對和他的每一次戰鬥都提起認真的態度,觀察他的每一次出招,私下詢問他格鬥技巧。

虞鯉還順便問了,他們重逢那天,紅龍為什麼會對她說「*死你」……這樣的話。

「你從哪學來的啊。」

紅龍將她抱在膝上,指腹沾了點藥膏,笨拙而又認真地為她扭傷的腳踝塗藥,虞鯉好笑地捏他的鼻尖。

薩爾坎耳廓微紅,咳嗽著將她的手攥在大掌里,低而快速地說了聲:「哦,對不起。」

「我又不能對你說,『去吃龍糞,』』你像個還在吃奶的龍寶寶』這麼惡毒的話。」

他說,「我想讓你認錯,不是想真的羞辱你。」

虞鯉無語凝噎。

果然人外哨兵和人類的思維方式有很大差異,對她來說,龍族罵人的話語簡直就是幼兒園級別的對噴。

「這樣的話,不要再對女孩子說了,很不禮貌。」

虞鯉指尖纏著他的一縷紅髮,把玩著,「而且,從生理角度來講,也不可能實現。」

女生其實是耐力強的一方,恢復得會更快一點。

薩爾坎的金眸微微停頓,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扶著她腰的五指微微分開,一隻手就能完全握住。抱起來的話,連站在靴面上都很勉強。

「你在想什麼,怎麼不回答我?」

虞鯉腳尖踢了踢他的小腿。

紅龍喉結滾動,側過頭,流著汗,吞咽聲略有些狼狽和劇烈:「……你說得對,不反駁。」

虞鯉對薩爾坎知錯就改的態度很滿意,站起身,卻被他粗壯的龍尾圈住,虞鯉再次跌倒在他肌肉緊實的大腿上。

「我從前只專注殺戮和帶兵征戰,確實什麼都不懂。」

他滿滿接住虞鯉,炙熱的體溫從背後壓上來,龍尾不安分地磨來磨去,低聲說著:

「所以,你留在我身邊,慢慢教我。」

……

距離聯賽開幕還有九天的時候,囚徒醒來,虞鯉用標記替換了他的主僕烙印。

「以後留在我身邊做事吧,反叛軍能給你提供的資源,我也試著給你爭取一下。」

虞鯉蹲在他面前,笑著補充道,「我不需要你太辛苦,只要求你不來礙事……啊,一直睡覺也可以。」

囚徒臉龐是帶著冷感的英俊頹靡,深邃的眼窩伏著陰影,他緩緩抬頭,燈光刺得他眯起眼睛,只隱隱窺到冰湖般的深藍。

他全身被黑色的作戰服包裹著,胸肌雄闊,戰術帶勒出飽滿緊緻的弧度。

雖然外表看上去像是叔感成男,但他過得墮落厭世,把選擇的主動權完全交給別人,那種是死纏爛打就很容易追到手的類型。

他身上有種酒精、灰塵和冷風的味道,莫名很適合出租屋,破舊旅館的場景。

虞鯉知道他曾經是聯邦的死刑犯,惡行累累,但和他相處之後,虞鯉又覺得,他不像是會主動屠戮人命的惡魔。

有時候會盯著他的臉想,這個人在想什麼,他的夢裡會重複著怎樣的景象呢?

為了掌握巨熊惡魔的力量,虞鯉這幾天也讓斯萊瑟那裡往深處查了一些情報,目前只知道囚徒曾經是靠近巨人山脈的邊境,一家地下酒館的打手。

邊境遠離聯邦中心,雖然民風淳樸,但一些蠻荒習俗也保留了下來,比如台下的人賭錢,格鬥場上的人賭命。

為了使這種血腥娛樂更有刺激性,灰色地帶的人有「養蠱」的傳統,他們會收留一批幼小的孩童,將他們圈在一起,養到能拿起刀的年紀,最後將這群早已熟悉彼此的孩子關在鐵籠里,令他們自相殘殺。

只有一個幸運兒能踏著「家人」的血活下來。

那個惡魔就是囚徒。

囚徒被判死刑的理由,虞鯉也知道。他十八歲時,屠殺了那條邊境線所有地下賭場的有關人員,老闆、打手,乃至觀眾,製造了數百條人命的慘案。

中間發生了什麼,虞鯉不清楚,但大概能猜想到他做出了怎麼樣的抉擇,又想怎麼耗完自己的後半生。

虞鯉托著臉看他:「一直被人當武器驅使也很累的,不如到我這裡好好休息,你覺得呢?」

囚徒半闔眼睫,片刻後,面罩下嗓音嘶啞:「……給我伏特加。」

虞鯉眼睛亮了起來,覺得有戲!

「保證伏特加管夠,你再偶爾給我抱一抱。」

他低笑一聲,緊繃的戰術帶微微震顫起來,像頭冬眠的熊,尾音黏糊倦怠,「這具身體,你愛怎麼用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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