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的互動,吹笛人的神情凝滯了一秒,隨即低沉而暴躁地質問道。
他大步跨到虞鯉的身前,脫去手套的修長指節扣住她的肩膀,強硬地將她提了起來,他的面龐泛上羞辱的緋紅,尖牙也從薄唇下顯露,渾身縈繞著冰冷可怖的寒意。
她把他當成什麼?
他將惡魔的財富共享給人類女性,是賜福也是詛咒,但她卻隨手贈予了那個廉價的欺詐師?就像那是路邊隨手撿到的石頭!
他的吐息炙熱,指尖微微顫抖,並非全然出於憤怒,而是另一種……幾乎打碎了他自尊的認知,自從梅菲斯特說出那些嘲弄之後,便在腦海里狼狽地紮根——
在她眼裡,自己或許和那些蟲豸沒什麼不同。
都是倒貼的、不值一提的賤貨。
虞鯉借力站了起來,柔軟的曲線緊貼他絲綢襯衫下的胸膛,柔軟白皙的手臂如水蛇般繞過他的脖頸,吻上他毫無血色的唇線。
吹笛人狹長的血眸微怔,吐息倏然滯澀。
虞鯉含住他的唇,親密地舔舐,吞吐,像品嘗一塊蜜糖般,黏糊糊的絲線流溢出來,將他們的下巴都浸透得晶瑩濕亮。
她的手指梳理著他毛糙糙的羽毛,又靈巧地在他的胸膛前打轉,吹笛人幾乎被她又揉又親得渾身發抖,難堪地想要用耳羽遮住眼睛,擋住他已然融化的、霧蒙蒙的視線。
他不想那麼快的服軟,還沒有讓人類女性嘗到苦果,便輕而易舉地被她引導出不堪的姿態。
然而吹笛人終究無力抵擋。
他的身體本來不該那麼敏感,卻在破身後發生了奇異的變化,青年的吐息變得粗重,指節失控地按在她的腰後,開始胡亂撕扯著她的衣裙。虞鯉笑著停下了接吻,他仍嫌不夠,俯下身,捧著她的下巴,迷迷糊糊地啄吻著她的鼻尖,唇瓣。
像是向親鳥祈食的幼鴉。
「求你……」虞鯉不配合他,他耳羽輕顫著,埋進她的肩窩,自己也不明白在求些什麼。
「你明白了嗎?小烏鴉。」
虞鯉親了一口他的羽毛尖,「好啦,看著我說話。」
吹笛人下意識抬眸,盯著她紅潤開闔的唇瓣。
「我不是不珍惜你的禮物,」虞鯉解釋道,「而是覺得你和我的關係已經非常親密了,是比標記更親近的關係,你與我共享財富,而我也將榮譽和真心都託付給你。」
「除了狼王和犬科組,以及以撒,其他人和你的地位都是不同的。」
吹笛人耷著耳羽,像是落水的垂耳兔,反應遲緩:「嗯……」
虞鯉笑眯眯說:「你的感想是?」
吹笛人目光依舊緊鎖著她的唇,嗓音低啞:「……好想親。」
虞鯉失笑。
已經被釣得迷糊了鴉!
「如果你沒什麼要朝我抱怨的,那就親吧。」虞鯉大度地說。
說到這裡,吹笛人似乎回憶起剛剛的失態,眸光驟然清明,俊秀的面龐稍顯冷淡,抿著薄唇看她。
「詛咒也可以哦。」虞鯉溫柔地逗他。
「你總是擅長……」
他從唇齒間擠出幾個狠戾的字眼,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但真的詛咒又會傷害到她,示弱又會顯得他毫無自尊。
吹笛人最終決定小發雷霆,給她一次教訓。
「你最擅長惹毛我!」他恨恨地道,手臂報復地圈住她的腰肢,將兩人一同摔進了柔軟的床鋪。
……
在飛艇上悠閒的時光一晃而過。
這三天中,姬競擇派人平息網絡的輿論,監測反叛軍之後的動向,十分忙碌。不過他還是抽空過來,虞鯉渾身縈繞著惡魔雄性的氣味,沒讓哥哥照顧她,兄妹兩人只是靜靜地待了一段時間。
哨兵間同性相斥,但姬競擇似乎不介意妹妹沾染著誰的氣味,他難掩疲憊,不知不覺,躺在她的大腿上睡著了。
虞鯉對角落裡陰暗窺視的小烏鴉安撫地笑了笑,蜿蜒流下的粉發與姬競擇的黑髮交織,指尖溫柔地撫摸著哥哥的髮絲。
她真的覺得,和姬競擇現在的關係,是最舒服的狀態。
虞鯉這幾天跟路婧他們見面最多,主要商定阿爾法小隊後續的計劃,畢竟這是合宿,他們可能和外塔的人居住在一起,亦或者直接住到那群神話系哨兵的地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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