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事先確認。」
斯萊瑟修長的手指握著冰涼的皮鞭手柄,如同粗糙冰滑的蛇身般束在她的手腕上。
他手臂抵在她的背後,微卷的黑髮垂在頰邊,「您能接受吧,小姐。」
虞鯉吞咽的速度不由自主變快,臉頰泛起薄紅,如同被春雨打濕的林花。
她像是推拒般的手指下滑,手心搭在他骨節分明的手背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虞鯉想要卸下自己的責任,沉溺在他人的慰藉中——尤其是在她知道,自己要離開阿爾法的前夕。
心中積攢的壓力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虞鯉像一朵擇人而噬的菟絲花,散發出甜美而又危險的氣息。
為了讓她得到安靜的放鬆,斯萊德抬手覆在她的眼前。濃厚的黑暗中,耳畔只傳來他的教學聲。
視覺被剝奪,聽覺便格外靈敏。他低聲指引她想像進入一片森林,一個新的世界,舒緩著她的壓力,提醒她注意呼吸,像是一場讓神經都酥麻的asmr。
虞鯉仰起頭,從唇間溢出一聲小而滿足的嘆息。
「哦?」斯萊瑟頓了頓,斂眸,表情平靜地看著淅淅瀝瀝的眼淚從指縫間滴落,「您未免過於感性,已經是一片淒艷的模樣了。」
斯萊瑟微微移開手掌,動作停頓:「您……在做什麼?」
虞鯉閉上眼,長睫抖動著,似乎覺得有些害羞,她低下頭,銀牙輕輕咬著大拇指,顯現出一絲焦慮。
「……很奇怪。」
虞鯉雙肩顫抖著,捂著臉,在餐桌上蜷縮起來:「我好像不太正常了,老師。明明很羞恥……但是,好喜歡。」
虞鯉前生今世都是性別觀念比較保守的女性,她在藍星擁有一個健康溫馨的家庭,循規蹈矩地長大,甚至都沒有早戀過。而胎穿到哨向世界之後,她不是被關在實驗室就是待在閣樓上,完全就是一位不諳世事的大家閨秀。
在和哨兵相處的過程之中,她逐漸克服害羞,變得遊刃有餘。可他們不是由她主導,就是溫柔體貼的類型,虞鯉還是第一次體驗斯萊瑟這款引導傾向的男人。
而且……她發現,自己的反應格外滿足,很喜歡被這麼對待。
什麼壓力也不用承擔,把自己的全部交託給另一個人。
意識到這點的同時,強烈的羞恥感伴隨著異常的恐慌,如同海嘯般衝垮了她的心理防線,虞鯉突然壓力過載,忍不住想要哭泣。
其實虞鯉也弄不明白自己在脆弱些什麼,她就是突然覺得很委屈,又擔心自己接下來會變成什麼樣子。
陌生而又失控的眼淚,似乎和現實里虞鯉無力掌控的白塔局勢對應上了,讓她想要逃避。
「不要傷害自己,小姐。」斯萊瑟輕嘆一聲,伸手扶起小聲啜泣的虞鯉,讓少女靠在自己的懷裡,「抱歉,是我的疏忽,沒能發現您心裡的壓力。」
他低眸看著她的側臉,修長的指節一一揩去她的淚水,隨後帶著淚水的咸腥氣味,溫和卻不拒絕地探入她微張的濕潤口腔。
斯萊瑟喉結微微滾動,沙啞道:「……咬著我吧,用力些也沒關係。」
虞鯉委委屈屈地含住了男人的一部分,潤亮的眼神像是無辜的雌兔。
艾德里安來到虞鯉的另一側,不斷探出的蛇信捕捉到了淚水的氣味,他俯身,銀髮流瀉而下,惡劣的蛇信變得十分溫柔,細緻捲去她的眼淚。
虞鯉靠著斯萊瑟的肩,而艾德里安的手臂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肢。
艾德里安嗓音微冷地詢問:「你讓她哭了,副隊?」
斯萊瑟挑眉,陰翳的綠眸掃過她的臉頰:「或許?」
艾德里安道:「你的模式廢話太多。」
蛇人男性的修長雙腿變為蛇尾,如同腳環般纏上少女的腳踝,他舔起她微紅柔軟的耳垂,清冷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根:「你可以選擇我,雌性。」
「雖然我不懂要怎麼討你開心,至少硬體不會讓你失望,無論是什麼方面的資本,我不會輸給那些長毛的精神體。」
斯萊瑟哼笑:「看來你在別處也學到了不少,隊長。」
艾德里安面無表情地「嘶嘶」一聲,敷衍地帶過了這個話題。
艾德里安是條學壞的小蛇,一邊說著犯規的情話,一邊用蛇信繞著她的耳廓舔舐,莫名的繾綣粘人。
正是因為對她的占有欲達到了極限,巨蛇才想要時時刻刻纏繞著少女,榨盡她每一絲自由的空氣,不僅是自己獨享的時間,哪怕和其他男人一起的工作時間,艾德里安也要讓虞鯉離不開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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