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鯉聽著他微啞的喘聲,耳垂髮燙,他的反應總是很好,並想要虞鯉也一樣快樂。
「……別這樣看我,副隊。」虞鯉迷迷糊糊地抱怨。
亞瑟手掌貼著她的腰側,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腿面,虛攬著犬科組的主人,身上的雨水同樣打濕了她。
虞鯉覺得身上有些涼,臉龐和耳朵卻燙得驚人,一絲期待的顫慄在骨血里蔓延。
不知不覺,她和亞瑟親密程度已然突破到了她從未想像過的階段。
門後的那個人,他在看嗎,表情是憤怒還是譴責?
亦或者直勾勾地盯著她近在咫尺卻又遙遠的臉,幻想陪伴著嚮導主人的男性是他自己。
「嗯,十分抱歉。」亞瑟喉結滾動,眸色微微加深,「請讓我為您擦拭乾淨吧,虞嚮導。」
「冒犯了,是這裡麼?」
亞瑟的指尖輕輕撫過她的下頜,溫熱粗糙的觸感帶著令人安心的氣質,呼吸卻比平常略重。
虞鯉手臂艱難攀著他清瘦的肩背,眼眸失焦地望著諸澤房門的方向。
亞瑟慢條斯理地拿手帕清理乾淨,嗓音柔和:「好了,請您忍耐些,我還要檢查別處。」
「您在分神嗎,虞嚮導?」
他頓了頓,垂落目光。
「等一下……」虞鯉的拒絕破碎。
亞瑟睫毛低垂,覆下看不清的陰影,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此時微微嵌入臉頰肉之中,像是以下位者掌控她的姿勢。
空氣凝滯,連窗外的雨聲都變得遙遠,只剩下彼此交錯的吐息,和胸腔下越來越清晰的鼓動。
虞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亞瑟。
她的膝蓋微微併攏,甚至感受到哨兵掌心粗繭里所持有的力道。
亞瑟觀察片刻,隨後閉上眼,像是特意要讓她看清楚似的,男人打濕的碎發垂落,深深嗅聞,緩慢細緻地將這些樣本舔舐乾淨。
虞鯉鼻尖通紅,呼吸促熱。
溫和守禮的男人,透出幾分沉醉她味道的獸性,讓虞鯉飄飄欲仙。
「……虞嚮導,這些不是雨水。」
濕熱覆上了她的眼睫,細密舔舐過之後,亞瑟抬眸,平靜地告知道。
虞鯉指尖忍不住抓緊他柔順的金髮。
她嗓音甜軟,腳尖輕踢了踢他的腿面:「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嗎,副隊?」
亞瑟:「我讓您不愉快了嗎?那麼,我願意接受懲罰。」
虞鯉臉頰微醺地輕笑起來,明明已經被副隊餵得神志不清了,她卻還是想要更貪心些。
狼王和亞瑟的縱容,養得虞鯉有些嬌蠻,不過,她偶爾的壞心思只會針對犬科組,某條假正經的狼犬——
「我要和隊長打電話,向他告狀。」虞鯉尾音拉長,手指摸索到沙發上光腦,拿起來。
亞瑟無奈輕笑:「好。」
「可您這裡,還需要有人在身邊照顧。」
「請您一邊考驗您最忠誠的護衛犬,一邊朝隊長匯報我今日的錯誤,好嗎?」
亞瑟黑眸溫潤,虹膜在燈下泛著琥珀色的紋路。
虞鯉鼻音微哼,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撥通光腦里的一個號碼。
諸澤門內驀然響起一陣鈴聲,仿佛緊貼著門後傳來,連虞鯉也聽得到。
室內陷入死寂。
——虞鯉並沒有撥通沃因希的通訊,而是打給了諸澤。
剛剛她就一直感受到了若有若無的視線,虞鯉的這通電話,相當於攤牌。把諸澤對狼王伴侶的覬覦,陰暗的攀比心,無所謂地曝光在了太陽之下。
時間就此停滯,耳膜仿佛鼓動著誰的血液奔涌聲。
過了幾十秒,房門的把手轉動,諸澤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野里。
男人寸發灰眸,一道疤痕穿過眼眸,形成冷硬的斷眉,添了幾分凌厲感。
他身穿無袖的黑色背心,汗水在領口暈開深色的水漬,散發著濃郁暴動的荷爾蒙。
諸澤眉眼陰沉,步風熾烈,走到她面前,虎口掐著她的腰,拽到自己懷中。
「……你早知道,」他嘶啞地道,「看我的難堪,羞辱我麼?」
「我還沒追究你一直偷看我呢。」虞鯉被他的熱氣熏得有些目眩,一點也不慌亂地靠著他。
當虞鯉注意到諸澤雙目發紅,幾欲崩壞的神情時,驚訝地稍微清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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