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年輕的雄龍像是不滿足,將她翻過來,面對面讓她坐在膝蓋上,男人手掌箍起她的腰,粗重熱烈的吐息熏紅她的皮膚,鼻尖埋在她胸前的柔潤處,體會著她的溫暖與母性。
紅龍總喜歡枕著她這裡,聞著她的氣息,聽著她平靜安穩的心跳。
薩爾坎擁有[暴怒]的原罪,天性喜好戰鬥與殺戮,戰爭機器般的體格下的血液躁動沸烈,對他而言,心靈上的寧靜如此珍貴。
但薩爾坎還是不滿足。
他紅髮散在虞鯉的肩膀前,氣息粗重,線條深邃的側臉透出深紅。
……他還想被這女人撫摸,親吻,從她嘴裡聽到柔軟羞澀的誇獎,比起異性方面的讚美,他更想知道,他是不是她最優秀的小龍。
發燒在虞鯉的計劃之外,吃過藥後,她的狀況好了些,決定利用此刻的機會做些什麼。
希望今夜的混亂,能讓吹笛人探查清楚飛艇的構造。
「醒了?」紅龍看見她纖長的睫毛顫動,啞聲道。
「請您告訴我……」虞鯉強撐著精神問,「我們要去的,究竟是怎樣的地方。」
趕在紅龍發怒前,虞鯉輕聲說:「這樣……我才能放下他,跟您回塔。」
薩爾坎眯眸,騰出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冷漠森然的豎瞳端詳著她。
他沉緩而威脅地道:「你到底是誰?」
虞鯉壓抑著緊張,血流變快。
他手掌緩緩收緊力道,鎖住她脆弱的頸骨,虞鯉露出茫然而又驚慌的神色。
薩爾坎的金瞳搖曳著火焰,撕裂漠然的表象,殺意鋪天蓋地碾向她。
過了幾秒的時間,亦像是一個世紀,她聽到紅龍傲慢而不屑地道,「蟲豸妄圖自居神明,將那座海島轉化為人類和異種屠宰場,將他們攪碎後融合,培育出好用的家畜。」
「你的丈夫是實驗品,而你是飼料,如果你登上海島,夫人,相信我,你會被那些玩意兒撕咬得一絲血沫都不剩。」
看來這是嚮導們的第一次獻祭了,虞鯉想。
虞鯉目光驚恐蒼白,埋著深深的哀傷,「大人,您為什麼要為可怕的異種效力?」
薩爾坎煩躁地吐出鬱氣:「人類和異種在我眼裡同樣卑劣,但它們能為我提供財富,而你們人類,又能為我獻出什麼?」
於是虞鯉不再問了。
退燒藥附帶的安神效用讓她睏倦地闔眸,虞鯉掙扎地轉過身,不理會他,薩爾坎猶豫了一下,從背後抱向她,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根,悶聲說了句什麼。
虞鯉沒有反應。
他「嘖」了一聲,嗓音嘶啞地低吼:「我沒對你發火,你是例外,滿意了?」
虞鯉微怔,然後別過頭,自嘲笑道:「您誤會了,我怎麼敢生您的氣。」
薩爾坎擰眉注視著她,輕捏著她的肩膀轉回來,虞鯉柔順地任他動作。
她靠在他的懷裡熟睡,氣息逐漸平穩。
薩爾坎看著她,眯了眯眸,他粗糙的指腹按上她的唇瓣,她呼出的氣息濕潤冰涼,激起一陣令人躁動的癢意。
男人的喉結情不自禁地滾動。
龍類的豎瞳緊緊盯著她那截蜷縮的嫩紅舌尖。
如果用力吮吸這裡,她便不會問出讓人心煩意亂的話語,只得狼狽而又享受地迎合著他。
一滴淚水兀然摔碎在他的虎口,帶著疼痛滾燙的重量。
薩爾坎的動作頓住。
他看著虞鯉病弱蒼白的臉,眼底的情緒沉了下去,最終,薩爾坎手臂將她扯到懷裡,強壯的身軀包裹住她,令他們的身體嚴絲合縫地緊貼,霸道地占有了她的夢境。
只要這女人留在自己身邊,他跟死人較什麼勁。
……
來到飛艇的第二天下午,虞鯉為薩爾坎做了第三次淨化,同時,也下了第三次毒。
薩爾坎是神話系精神體,規格和等級都是頂尖的,先破壞他的精神海,到時強制契約就會有更高的成功率,下毒的次數越多越好。
現在虞鯉已經有一半的自信搞定他了。
薩爾坎寸步不離地守著她,虞鯉沒找到和吹笛人見面的時機。
晚上,黑山羊入夢,告訴她吹笛人已經摸清了飛艇里的人員信息,等單兵隊一製造混亂,他有把握將嚮導們全部傳送到安全地帶。=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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