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吹笛人動作更快的是黑山羊。
在離虞鯉還有兩米的距離時,惡魔男性挑了下眉,似乎身體不受控制,他的長劍主動卸去力道,軍服披風落下,如同騎士般半跪在她的身前。
虞鯉睜圓眼眸,嚇得心臟怦怦跳。
如今她已經訓練出了基礎的戰鬥本能,但黑山羊剛才那下攻擊凌厲狠辣,她很難做出應對。
……她真的能馴服這兩隻惡魔嗎,不會被反過來吃干抹淨了吧!
「我傷害不了你,」黑山羊饒有趣味地收起長劍,站起身,「難道是你對我下了烙印,嚮導女人?」
吹笛人注意到了這邊的狀況,神色冷漠,手持豎笛走來。
他開口,紅眸卻盯著虞鯉的臉,把虞鯉看得背後發寒:「這是阿爾法嚮導的技能,把我們變成她的僕人。」
黑山羊:「有趣,還是第一次有人把我當做奴隸。」
「……誰讓你給他下的烙印。」
「你在侮辱惡魔,我對你已經很寬容了。」吹笛人手掌搭上虞鯉的肩膀,俯身,將她半擁在懷中。
灰發青年低低地、略帶恐嚇地說,「他會殺了你。」
他的豎笛冰冷地抵上虞鯉的脖頸,緩慢地滑動著,停在她的左胸口,樂器微微陷進女性柔軟的體溫,比起威脅,更像調情。
「解開和黑山羊的烙印,」吹笛人低聲命令,「契約期間,我會滿足你的要求。」
虞鯉心想你之前不是也想殺我嗎?
與其在吹笛人手下戰戰兢兢,不如找個和他實力相當的互相制約。
要知道,僅是接吻,虞鯉晚上足足應付了他四個小時,吹笛人長了一張冷感英俊的臉,欲望卻是惡魔平均水平的旺盛,誰知道他明天想要什麼!
「我不會殺這麼可愛的小姐。」銀髮黑皮的惡魔打斷了同僚的話語,血玉般的眼眸攀向少女的身體,「不過,契約結束後,我想要她陪我的觸手們玩耍。」
「到時我會為你打滿魅魔印記,不會讓你疼痛的。」黑山羊溫柔笑道。
虞鯉避開他的目光。
黑山羊的確沒有殺意,不過落在魅魔手中,下場大概比一般的死亡還要糟糕。
「他想殺了我,我是為了保命。」虞鯉輕咳了一聲,蹭了蹭吹笛人的手背,「我沒辦法主動解開契約,等過幾天,它會自己消失。
「我無法信任他,這幾天,你願意陪在我身邊嗎?」
虞鯉的手心沁出冷汗,指尖微抖。
吹笛人的紅眸垂下,掃過她瑟瑟發抖的小動作。
半晌,他厭惡地嗤笑,言簡意賅地說:「我是你第一個僕人,契約沒解除,我能去哪裡?」
「竟敢這麼玩弄我……等契約結束,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惡魔青年陰沉地預言道,紅眸落在人類少女紅腫的唇間。
這是他被人類引誘的罪證,吹笛人的指尖摩挲她的唇角,卻不像今天下午那樣遮掩,而是側身,確保黑山羊能看到,輕輕抬起她的下巴。
自從另一隻惡魔出現在她身邊後,一種莫名的焦躁在墮天使心中升起。
他對同僚展示自己對人類的所有權,吹笛人的原罪是貪婪,絕不能接受自己的財產被其他人染指;
知道了黑山羊腦域此時有著和他一樣的印記後,吹笛人便想從虞鯉身上得到更多東西。
人類女性要對他更親昵、更依賴,只許和他接吻,撫摸墮天使的身體和羽毛。
——亦或者,在他的腦域裡留下殘酷的,完全征服惡魔的烙印。
黑山羊用那種滿是情慾的眼神打量她,觸到吹笛人的忍耐底線。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給她當奴隸?
虞鯉眼神清澈,直直靠在吹笛人懷中,像是條僵硬的小魚乾。
啊啊啊嚇死了!
等明天風雪一小,她就出發去找阿爾法的隊伍,讓這兩頭惡魔自己內部打架!=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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