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鯉苦惱地說:「抱歉,那我不親了。」
吹笛人絲綢襯衫下胸膛起伏,眉頭仍然皺得很緊。
過了幾秒,他眉眼陰鬱地低頭,學著虞鯉剛剛的樣子,薄唇貼向她的唇角。
「沒有食物反過來品嘗惡魔的道理。」吹笛人手指插入她的髮絲,膝蓋頂入她的腿間,青澀地舔著她的唇,「……你的味道還算不錯。」
……
和帥哥親吻的體驗絕佳,虞鯉配合著吹笛人嶄新的吸血儀式。
吹笛人似乎對這種互換體液的活動很上癮,到後來他乾脆放棄吸血,用笛子抬起她的下巴,迷戀地咬著她的下唇舔舐,兩人鼻息間充斥著甜膩的血腥氣。
惡魔臉龐潮紅,紅眸眯起,耳羽細細炸開,靈活如蛇的舌尖幾次探向虞鯉唇瓣的縫隙,虞鯉都死死抿唇,怕他咬破舌頭。
吹笛人沒有憤怒,事實上他也不清楚進去後有什麼用,只是順著雄性本能行動,男人將虞鯉抱在懷中,指尖摩挲著她作戰服背後的拉鏈,危險地拉下一些,露出少女肩背處的細膩皮膚。
虞鯉推了推他,小聲說冷。
享受一下惡魔男性的美色就算了,虞鯉並不想真的和吹笛人深入交流。
野外沒有避孕措施,誰知道這些人外生物和人類有沒有生殖隔離啊!
吹笛人本能地諷刺她的身體過於孱弱,卻展開他的毛絨大衣,披到虞鯉的肩上,無處安放的指尖捏著她小腹處的軟肉。
虞鯉輕輕哼了幾聲。
兩人結束親吻後已是深夜。
虞鯉點著頭,唇瓣通紅,下巴一片濕潤,吹笛人捏著少女的下巴,優雅地啄吻那些露水,隨後站直起身,整理她肩膀披著的大衣。
他的殺意全數被人類少女的柔順撫平,吹笛人手掌輕撫著她的臉頰,將她小巧的臉龐掌控在手中,低眸看她。
現在,惡魔的確覺得虞鯉的提議不錯。
主僕契約雖然恥辱,至少她的契約者只有自己一個,並且他的能力對阿爾法的嚮導有用;
人類與惡魔做了交易,在這期間,她的淚水,體液,溫暖的呼吸與身體,只能由他一人索取。
這麼想著,惡魔靜靜地等待著。
周遭空氣微微扭曲,同階惡魔的氣息出現在山洞裡時,吹笛人閉目道:「……回去吧,黑山羊。」
「阿爾法的嚮導與我做了交易,當契約結束後,我會處理她。」
山洞寂靜下來,隱約聽到外界刮過的風雪聲。
昏黑的陰影深處,浮現出一位高大惡魔的身影,他腰掛槍枝與佩劍,邁著長靴走來,男人銀髮紅眸,月光照耀的長髮被極有品味地編織成美麗的髮辮,閒散地散在肩前與身後,帝國制式的軍裝紐扣鬆散,露出烏黑色澤的肌膚。
他擁有著奪人心魄的美貌,最令人難以忽視的是他頭頂那一對威風粗壯的黑山羊角,血紅紋路如同魅魔的咒令蔓延,帶來幾分象徵繁衍的情慾色彩。
「希望你不是在與我開玩笑。」
黑山羊黃金般華麗慵懶的嗓音低沉響起,血紅的視線掃向下方沉睡的女性:「你身上沒有任何契約的味道,是想獨占俘虜阿爾法嚮導的功勞?」
吹笛人語氣淡漠:「她對我下的印記在腦域裡生效,我們二人受印記制約,互相綁定,你無法察覺。」
黑山羊側頭打量墮天使,隨後露出並不友善的微笑。
「你真該看看自己說出這話的神情,朋友。」
「何必對我們的食物和繁衍工具升起憐憫之心?」黑山羊眯眸,整理著手套,道,
「如果你堅持和平解除契約,朋友,我有一個提議,讓我擁抱她。」
吹笛人嗤笑:「這樣會讓她腦海里只有交配,你想讓她成為你的繁衍母體?」
銀髮男人手指懶散地摩挲劍柄上的寶石,美麗的髮辮搖晃,「這是保險措施,你和我都不會著迷於人類女性的身體,不是麼。」
吹笛人眸光靜謐,沒有應答。
他指尖旋轉豎笛,黑洞在他身周展開,驟然對黑山羊發動了攻擊,墮天使的殺意並不濃重,似乎只是想保護他的所有物不被同僚染指。
好機會!
裝睡的虞鯉抓到機會,眼睫顫動,雙眸亮起紫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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